龍刀又到我家刻錄肉碟,話題自然少不了向這方麵走。
他問我有沒有和紫鵑發生那種關係,我想笑又忍住不笑,這種事情還要問嗎?但我又不願在他麵前袒露什麼,可又不知怎麼說,隨念一想,說:“我和紫鵑之間,可以說是冰清玉潔。”
“為什麼?”我故作正統,說:“她還太小了,這樣不好。”
結巴想了想,又磕磕絆絆問說:“那你有……有沒有……偷看她洗澡?”
我這回真的忍不住笑了,我搖頭看著結巴,說:“你呀,做人怎麼能這樣呢?要尊重人家,想看女人,看肉碟不就行了?什麼膚色、身材、年齡的都可以。”
結巴搖頭說:“不,不,那不一樣,那是電視,這是真人哪。”我笑笑。
結巴又問出了一個非常具有邏輯性的話,“你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都沒有跟她那個,你說,她會不會認為你不愛她呀?說不定她認定你不愛她,想要離開你哦。”
我還從未想過結巴的智商有如此之高,一下子被問住了。
“噝”的一聲吸了口氣,思索著說:“對哦,那好吧,那我什麼時候就和她那什麼吧。”
結巴連忙說:“不……用不用,你按……自己的想法做,就行了。”
我嗬嗬一笑,但是騷擾並沒有結束。
大姐對我說:“你要不要套,我可以在車間領,不要錢的。”我望著大姐,她總是那麼出語驚人,上次還當著我大姐夫麵問我和紫鵑到幾壘了,弄得我有些尷尬。
這次幸好沒有第三人在,我說:“我和紫鵑之間用不著這個。”
當然用不著,我這個人對各方麵知識都肯花功夫鑽研。
“什麼?我不信。”
“真的。”
“狗屁,你和她一屋同住,一桌同吃,會沒有那個啊?”
我搖頭苦笑說:“我和紫鵑冰清玉潔,信不信由你。”
我大姐愣了會,問說:“你真的沒有和她那個?”我點頭。
“無能!沒用的東西!我們家怎麼出了你這樣的人?”
我和大姐生活了在一個屋簷下近二十年,早就習慣了她的激將法,我隻能做出無能的傻笑。
騷擾仍在繼續,我的回答一律是:冰清玉潔。
不過回頭我問身邊的好友時,他們的回答也一律是冰清玉潔,弄得我搞不清楚他們到底和自己男友或女友到了幾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