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分說不上來,就當看不見她。
這時,美女的話鋒和語氣一轉,突然委屈了起來,不似剛才那麼的凶悍,“人家剛才好害怕,腳都崴了,在那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真想幹脆死在那裏好了。”
“胡說!哪有那麼快死。”柳愷元吹胡子瞪眼地做著鬼臉,逗著小情人。
“要不是這位先生聽見了人家的哭聲把人家救了,說不定人家真的就哭死在那裏了。”美女的語氣又一轉,繼而發怒,“人家一心想著要來見你,才讓這位先生扶著我快點走,我不顧腳上的疼痛一心隻想見到你,誰知道你一見到我們就那麼凶的吼人家,你是不是在給我臉色看?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那我走好了!”
“不是的,寶貝!不是那樣的……”柳愷元急忙解釋,“我沒有給你臉色看,我這不是緊張你嗎?”
“我不管啦!”
年輕真好!可以依著性子耍賴。
這個女人簡直把柳愷元玩弄於手掌之中。
“對不起對不起,寶貝,別生氣……”柳愷元討好著。
“和我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得和這位先生說去,是他救了人家。”美女下了令。
為難……柳愷元愣了一下。
“說啊!趕緊地給人家道謝啊!”小心肝不依不饒。
柳愷元麵有難色,卻還是對海戈點點頭,道謝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海戈是個聰明的人,這個時候當然得趕緊地給柳愷元找台階下,“都是自家人,這些是我該做的。”
“自家人?”美女對海戈的身份起了好奇。
聰明如她,怎會不知道海戈的身份,隻是想讓柳愷元親自承認罷了。
“他是……詩詩的……朋友。”柳愷元的心裏還是不承認海戈的,礙著小心肝小寶貝的麵,說得實在勉強。
“原來你就是詩詩的男朋友啊!親愛的,你看,這麼一表人才的,咱們詩詩真的是好福氣。”美女的語氣高昂了起來,“詩詩呢?”
眾人開始尋找下一個將被扯進話題的主角。
柳詩浣站在二樓的樓梯處,也以看戲的心態看著樓下那可笑的一幕。
那個女人自然是代替不了母親,所以柳詩浣一直反對父親娶這個小她一歲的女人,這也是柳愷元最大的難題。
但是柳詩浣並不以這個女人為敵,他知道父親對這個女人的寵愛,這個女人也很“醒目”,處處討好她。
“詩詩,下來啊!”美女開朗地笑笑,朝柳詩浣招招手。
柳詩浣慢慢地走下了樓梯。
“詩詩好福氣哦!能找到這麼英俊帥氣又體貼的男朋友。”美女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柳愷元,“你說是不是,親愛的?”
柳愷元應付性地笑笑。
柳詩浣走到他們身邊,美女立刻親熱地拉過柳詩浣的手。“詩詩今天的這套衣服真好看,下個月我生日的時候你還要再穿這套哦!啊!親愛的。”美女轉過頭去看柳愷元,“我生日的時候是不是也要開一個這麼大的派對呢?詩詩,到時候你和你的親愛的要來哦!我現在就邀請你們,到時候可就不再通知了,都是一家人,繁瑣的事就不多做了。”
一個八麵玲瓏的女人,這樣的性格和她的年齡不是很搭調。
柳愷元顯然拿這個小心肝沒有辦法。
柳詩浣也隻是靜靜地聽著這個女人說話,但是表情不似方才那麼生分。
有意思……海戈暗自笑笑,眼睛在那女人身上跟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