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彤點了點頭,“明晚便是訂婚宴。”
“你不想去?”一眼便看出好友的心思,夏尋想了想道,“不可以推了嗎?”
話一出口,夏尋就知道這話是廢話。
沈家是那傳說中的豪門,隻是自古便有句一入豪門深似海的說法,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而沈安彤便是這沈家的女兒,而這門親事自然也是屬於那種家族聯姻,利益婚姻了。
沈安彤又喝了一杯,打趣似的說道,“也許以後我也是淩氏的一員,所以,如果誰要是敢欺負你,姐姐我還可以照著你,說來也算是一件好事。”
“去你的。”夏尋知道好友這是自嘲,與之碰了一杯。
沈安彤不想好友擔心自己,所以沒有告訴夏尋與她訂婚的是位腿腳不便的殘疾人士。她將話題扯開,問好友畢業旅行的情況。
夏尋其實畢業了一年多,而這一年多她都在到處旅行,現在才結束旅行。
二人就旅行這個話題聊了許多,最後吃完火鍋,二人又去KTV唱到天明才各自回家。
夏尋打了個的回到自己的出租房內,倒頭便大睡起來。
周一,夏尋精神抖擻的去淩氏報道。
林月看了眼夏尋,然後指了指身後的檔案櫃,“給你三天的時間,將這裏所有的檔案看一遍,然後給我做個分析表出來。”
掃了眼那櫃中的檔案,夏尋咽了咽口水,這不是想讓她三天不要合眼嗎?
“不要讓自己說過的變成廢話。”林月頭也沒有抬,手裏拿了一份資料,“還有這個,給我做個統計出來。”
夏尋接過林月手裏的資料,然後乖乖點頭。
抱著一大堆的檔案出了林月的辦公室,夏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剛準備看檔案,不想內線響了。
“夏尋,給我衝杯咖啡,不加糖。”
不等夏尋說半個安,那端已經切斷了通話。
夏尋隻好認命的去為林月衝咖啡。
走進咖啡室,正巧碰到兩個女的在那裏議論著什麼,夏尋一邊衝咖啡,一邊聽了兩句。
“原來和總裁訂婚的是這個女人呀?”略顯鄙夷的聲調。
“對呀,聽說還是沈家千金。”
沈家千金?
等等,不是在說沈安彤嗎?
總裁?夏尋眼前閃過那天麵試時看見的那個殘疾男人。
難道與沈安彤訂婚的是他?
“啊呀……”滾燙的******夏尋的失神而燙傷了她的手。
剛剛在一旁談論的其中一女的見夏尋那笨手笨腳的樣子,嘰笑道,“你是林總監的新助手吧?就你這樣,怕是撐不了兩天笨死了。”
夏尋沒有理會那女的,隻是迅速的重新衝了一杯咖啡,然後便走出咖啡室。
“現在的新人真是沒有禮貌。”被無視的那個女人,一臉不高興道。
另一個附和著,“就是。”
出了咖啡室,將咖啡送給林月。
林月看了一眼夏尋那被燙得有些紅的小白手,“你出去吧。”
夏尋如丫環似的尊命。
出了林月的辦公室,夏尋沒有去看那些檔案,而是翻來今天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