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ramo半眯著他那好看的藍眼睛,笑著說:“是嗎?那剛才你又怎麼舍得把她晾在一邊?”
兮兮看見澈過來,心裏很高興,但又想到他剛才和山口千惠那些親密的動作,心裏又來氣了,掙開他的手,說:“你去和你的山口千惠聊天,我跳我的舞,你來幹什麼?”
“我幹什麼?我來把我的妻子奪回去都不行?”澈生氣地說,然後把她緊緊地箍在自己懷裏。
“那我的丈夫又要被別的女人奪走了,我該怎辦?”兮兮的手被他弄痛了,加上有點生氣,眼淚就很不爭氣的在眼眶裏打轉。
“你吃人家什麼小女孩的醋幹嘛?”澈不滿地說。
“小女孩?有這麼大的小女孩嗎?”兮兮冷笑著說。
“我不和你爭辯了,在我心目中,她就是小女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澈皺著眉頭說。
Abramo看著眼裏,拍了拍澈的肩膀說:“不要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然後微笑著淡然離去。
聽到Abramo的話,澈的心一凜,他望著兮兮,柔聲地問:“兮兮,我真的傷害了你嗎?”
聽到此話,兮兮的眼淚一下子如湧泉般流了下來,哽咽地說:“怎麼不是?看見你和那山口千惠親密地坐在一起,我的心就被刀捅過一樣難受。”
“對不起,我以為你不會介意的。”澈愧疚的說。
“我介意,我太介意了,我介意得不允許你多看其他女人一眼。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你剛才不是也介意我和Abramo跳舞嗎?”兮兮說。
澈看著兮兮那受傷的表情,心痛地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說:“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但是,你也不要和其他男人走近,好嗎?”
“嗯!”兮兮伏在他懷裏,重重地點頭。她怎麼會和其他男人走近呢?這麼多年,她就隻愛他一個人,眼裏也就隻有他一個人,如果不是自己剛才吃醋生氣,任Abramo是世界上第一美男,她都是不會多看一眼的,更不會親密的和他在一起跳舞。
山口千惠看見澈又和兮兮親密地抱在一起,心裏你個氣呀,牙齒都幾乎要咬得咯咯作響了。
咚咚在旁怪笑著說:“山口阿姨,我爸爸和媽咪是世界上最相愛的一對,你硬是要插-入,隻會是自討沒趣的。”
裏昂在旁邊也笑著說:“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搶來的愛情也不會長久,山口小姐何必要死盯著人家的丈夫呢?”
“可是,我就是愛澈。”山口千惠毫不隱諱的說。
“但我爸爸隻愛我媽咪。”咚咚大聲的說:“我們一家四人很幸福的,如果你真的要把我們爸爸搶走,破壞我們家,我爸爸也不會幸福的。”
“我不管,我隻要我的幸福。”千惠任性的說。
裏昂也看不過眼了,他說:“山口小姐,什麼才是幸福?我想你還弄不懂。澈不是物品,你搶過來就是屬於你的,如果他痛苦,你還能幸福嗎?你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愛澈,但是,真正的愛,不是這樣的強硬占有的,而是成全,成全他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