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抓著霍海的一眾民警也懵了,他們可都是國家公務員,正八經考進去的,對詩詞都是有一定理解與認識的。
霍海這首‘石灰吟’念出,他們都差點拍手叫好。
他們就感到從詩中,透出的那股大無畏的凜然正氣,讓他們熱血沸騰。
王詩藍看了一眼樊冰冰,“小霍居然有如此才藝。”
樊冰冰也深深的吸口氣,被霍海所震驚。
霍海咳嗽了一聲,引起眾人的注意,張張嘴剛打算禮貌的對眾人說聲謝謝時。
看到霍海張嘴又要說話,王隊是真怕了,他心中暗罵,這哪是抓嫌犯呀,這就是請祖宗呢。
他40多歲的人了,身形矯健的就朝霍海衝了過去,一邊還指著那幫沉寂在霍海詩中的民警就罵上了,“都傻楞著幹什麼呢?抓緊把他給我拉車上去,捂他嘴,快捂他嘴,不要讓他再說話了。”
一眾民警慌忙七手八腳的把霍海,往車上拉。
看到一溜小跑如百米衝刺跑過來的王隊,霍海還真看不出瘦弱的王隊,還有這身手。
就在此時,霍海猛然被一隻清香玉手捂住了嘴。
霍海無語,愣愣的看向身旁,玉臉白皙精致,肌如凝脂,長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極為漂亮的小女警,你真捂呀!
林柯看到霍海眨著眼看自己,一瞪大眼,“看什麼?老實點,雖然你詩詞不錯,不過你也不能,那麼侮辱我們呀。”
“瞧你說的,為善的受貧窮更命短,造惡的享富貴又壽延。天地也做得個怕硬欺軟,卻原來也這般順水推舟。你還,地也,你不分好歹難為地;天也,你錯勘賢愚枉做天!”
“你這不是罵我們警察係統不公嗎?你怎麼能那樣說。”林柯冷哼哼的給霍海瞪眼,不過這林柯長相甜美,此刻含怒的表情,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憤怒,反而讓人有種鄰家妹妹嗔怒的感覺。
霍海嗅了嗅鼻子,用嘴努了努,示意林柯放手。
林柯感到手心發癢,頓時一驚,迅速的縮回了手掌,她看了看濕濕的手心,“你··你敢占我便宜。”
霍海無語,“是你占我便宜好不好,我又沒讓你用手捂我嘴。”
霍海瞪眼,說的理直氣壯,隨後他眨眨眼,回憶道,“是香芋味,不對還帶著一股茉莉的清香。”
“哎呀,你這死色狼。”
林柯應該剛到警察係統沒有多久,此刻被霍海幾句話就氣的快要抓狂了。
她在學校的時候,男同學都對她很殷勤,她來到警察係統,師兄們對她也很是照顧,她哪有碰到過向霍海這樣的無賴。
她被霍海氣的,嘟著嬌豔的紅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冷哼一聲,“老實點,到了這裏你還這麼多話。”
這是一名長相頗為帥氣的青年,看到霍海欺負林柯,頓時對霍海怒斥。
“我一沒罵人,二沒打人,怎麼不老實了?到是你,咋咋呼呼的嚇唬誰呢?”霍海道;
“你還老實,你瞧你把李敏豪胳膊都打斷了,你還老實。”那青年警察冷哼。
“我打他,我為什麼打他,你剛才在莊園內又不是沒有聽到,那麼多證人證詞,你們也不問,也不要證人,就直接給我定下了打人的罪名,有你們這樣辦事嗎?你聽好了,我再說一遍,我是正當防衛,不是故意傷人。”霍海看向那名青年警察。
“行,我也不和你廢話,等回了局裏再說。”那名青年眼角帶著一絲陰狠。
“莊哥,他怎麼說他是冤枉的,是正當防衛呢?”林柯看了看霍海,隨後望向那名青年警察。
這名青年警察對林柯,立馬換了一個笑臉,“小柯,不要聽他胡說。”
就在此時,王隊和蔣震宇來到了車前。
一眾警察也在王隊的指揮下,將記者攔出了幾米之外。
其實,記者此時也已經得到了他們想了解的消息,已經有一部分記者,匆匆忙忙的朝回趕了,爭取首先發出第一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