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念得這首詩叫‘我的自白書’,原作者是革命烈士陳然。
當時是處於地下狀態的中共ZQ市委機關報《挺進報》被國民黨當局破獲,中共地下黨員、《挺進報》特支書記陳然被捕。
在獄中,陳然受盡種種酷刑犧牲自己,保護組織和同誌們,特務們用威脅利誘的辦法要他寫自白書,陳然拿起筆,寫下了驚天動地的詩篇——《我的“自白”書》。
他以浩然正氣,抒發了對反動派的仇恨,對無恥叛徒的蔑視,昭示著革命者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
此時派出所門口,聽到霍海這首詩的一眾粉絲和記者們,都憤怒了,都炸鍋了。
“警察打人了。”
“警察嚴刑拷打,逼供霍老師了。”
“太生氣了,霍老師是冤枉的,你們還要嚴刑逼供。”
派出所門口黑壓壓的粉絲,一個個聽了霍海的詩都激動的臉部漲紅,嗷嗷叫的往派出所衝。
頓時,派出所門口的民警有了壓力,一個個小領導紛紛拿起電話向上級報告情況。
王隊這邊,剛從地上爬起來,電話就過來了。
他一看是今天早上打電話的劉所,當時他的汗就下來了,咬咬牙,接聽了電話。
還不等他說話,劉所那邊已經吼上了,“老王,你幹什麼呢?啊!你還能不能幹,這麼點的事情,你搞得這麼驚天動地,你想做什麼?你給我說說你想做什麼?你沒上網呀,你沒看電腦呀,網絡上怎麼評價的看不見呀,啊!”
王隊摸了摸被震得嗡嗡響的耳朵,哭喪著臉,“劉所,我剛才堵車了,剛到警局,這事我馬上解決。”
聽了王隊的話,劉所那邊消了消氣,“老王,這事其實很簡單的一件事,你非要複雜化,視頻上已經很清楚了,那李敏豪背後偷襲,霍海自當防衛···明白了嗎?好了,就到這吧,這事你處理吧,半個小時處理好,讓派出所門口的人群都給我散了,處理不好,你就給我騰出地方來,我找能處理的來。”
那邊嘟嘟的掛了電話。
王隊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就朝審訊室衝去。
他剛趕到門口,就聽到屋內莊華的咆哮。
“霍海,你做什麼呢?啊!這就是你要交代的,你還念詩念上癮了,告訴你,就你這罪名,甭想出去了,就你這犯了罪還不交代的情況,怎麼也得給你來個嚴肅處理,關你兩年都是輕的,你就等著吃牢飯吧,你就去監獄裏,作詩去吧。”
莊華這訓斥霍海,訓斥的正痛快呢。
砰,門被王隊一腳踹開了。
看到王隊氣哼哼的進來,莊華笑著打招呼,“王隊,早。”
隨後莊華暗暗看了霍海一眼,讓你小子在這跟我倔,看王隊等下怎麼收拾你。
林柯看到王隊黑著臉走進來,也以為是針對霍海呢,暗暗為霍海著急。
但隨後,震驚的一幕出現了,王隊氣哼哼的走到莊華麵前,指著莊華鼻子就罵上了。
“莊華,誰讓你審訊霍老師的,啊!證人筆錄還沒有呢,誰給你說的,要把霍老師判刑的,啊!你還不讓霍老師出去了,你怎麼這麼大口氣,你眼中還有沒有領導,還有沒有王法,啊?這監獄是你家開的,你說定誰罪就定誰罪,反了你了。”
莊華被王隊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當時就懵了,傻愣愣的看向王隊,不是你昨天晚上走的時候,讓我審訊的嗎?你這睡了一晚上,就忘了。
林柯此時被王隊的態度,也搞得一愣一愣的。
隨後她就看到,王隊臉上掛著笑容走到霍海麵前,“霍老師,讓您受委屈了。”
他又看到了霍海手腕上的手銬。
隨即衝著身後的莊華一瞪眼,“誰讓你給霍老師戴的手銬,這罪名定了嗎,你就戴手銬,你還想不想幹了,抓緊過來給我打開。”
莊華此時被王隊都訓傻了,哭喪著臉,找到鑰匙就朝霍海走了過去,他感到此時自己太冤了,這審訊也是王隊臨走時吩咐的,這手銬也是他讓戴的呀,這平白就挨了一頓訓,他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