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看向小胡子;“言老師,您給指教指教吧,我這首歌曲,和你那首相比,怎麼樣呀,不用客氣,我接受批評。”
聽了霍海的話,另外兩名音樂人,看向小胡子言老師,露出可憐的目光。
同時他們暗暗擦了一把汗,好在剛才沒有多言呀,要不這老臉,實在是被打的太痛了,這已經不是拿巴掌扇了,而是用鞋底子狠狠的朝臉上扇呀。
小胡子黑著臉看向霍海,沒說話,他心裏暗罵,還指教,指教個毛呀,這首歌這麼完美,比我做過的那些作品全都強多了。
你還讓我指教,這不是打我臉嗎?
“嗬嗬,言老師,剛才不是對歌曲的評價很犀利嗎?一個音符都要計較半天,怎麼現在不說話了。”
霍海看向小胡子,你丫不是剛才很囂張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對這種自大,目空一切,總是認為天老大他老二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自以為豪的專業上,狠狠的扇過去一個耳光。
樊冰冰和王詩藍互相對視了一眼,頭上冒汗,這霍海真是個禍害呀,都贏了,還得過去踩言老師一腳。
小胡子言老師,臉色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青,不到一會,他的臉上變了好幾個色,都快成彩虹臉了。
他憋了半天,對小霍鞠了一躬,“霍老師,對不起。”
隨後他將手中的作品,撕成碎片,就朝門口走去。
他實在是沒臉在這待了,太丟人了,他每多待一秒,都會感到臉好似被扇了一巴掌,難受的要死。
“言老師,您留步···”王詩藍瞪了一眼霍海,就急匆匆追了出去。
霍海看著鐵青著臉,狼狽離去的小胡子,撇了撇嘴,你還氣哼哼的走了,哥還沒讓你把你那曲譜吃了呢,已經便宜你了。
另外兩名音樂人麵麵相睽,“這次言老師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了,不過輸在這首‘天空’手上也不冤。
突然,矮胖的編曲老師看了看霍海,露出驚異的神色,“我怎麼看這位霍老弟有些眼熟呀。”
另一名編曲人,也仔細看向霍海,隨後點點頭,“是有些眼熟,就是猛然一下想不起來是從那裏見過了。”
兩人仔仔細細看向霍海,有些懵,他們總是覺得見過霍海,卻又一下子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就在此時,王詩藍走了進來,衝樊冰冰擺擺手,“言老師被氣走了。”
“走就走了唄。”霍海無所謂。
王詩藍搖頭,苦笑,“霍海呀霍海,網上對你的外號真是太貼切了,你就是一個禍害呀,前兩天剛打了一線明星李敏豪,昨天晚上又罵了文協賈老師,現在你又把音樂人中,排名前列的言老師給得罪了,你說你,就照你這樣的勢頭下去,你以後還要不要在娛樂圈混了。”
聽了王詩藍的話。
矮胖的編曲人,拍了拍大腿,豁然大悟,“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打了李敏豪的霍海,昨天晚上罵了文協賈老師的也是你呀。”
另一名編曲人,頭上冒汗,“罵了文協賈老師,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昨天晚上,罵了一晚上,霍老弟也有才氣,編了一曲罵人的歌曲‘十元人民幣’傳上了網,現在都上了音樂榜單前幾名了。”
“嘿,那個‘十元人民幣’是霍老弟編的呀,那首歌曲,我聽了,歌曲真不錯呀,就是這風格太··另類了,其實我還說呢,這是哪個大師的傑作呀,原來是霍老弟呀。”
兩人都看向霍海,露出一臉震驚的神色。
他們同時腦海中想起了,現在娛樂界對霍海的稱呼,這真是一個‘禍害’呀,這不剛才又把言老師罵跑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