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旁邊心不在焉,敷衍薛宏的禿頂中年男子,看見了賈文彬幾人,朝他們微笑招手。
賈文彬笑了笑,“老王看,劉導叫我們呢,去看看。”
拿著核桃的中年男子,笑了笑;“你看他旁邊的那不是薛宏嗎,樊冰冰的老板。”
賈文彬;“就是他,嗬嗬···樊冰冰被取消表演,看來他是急了。”
金乃琳咯咯笑;“我還沒見過樊冰冰的老板呢?”
賈文彬;“走,帶你去看看。”
幾人說笑著,就走了過去。
薛宏看到賈文彬,皺著眉頭;“老賈,你這就不對了,你怎麼聯合你們文協的人,把樊冰冰的表演取消了。”
賈文彬;“樊冰冰不合適。”
薛宏;“她怎麼不合適?這事不是半年前就定好的嗎?你們怎麼臨時就改主意了。”
賈文彬;“因為我們找到了更合適的人選,乃琳和薛總認識一下吧。”
金乃琳盈盈一笑;“薛總,久聞大名,今天見到薛總,真是我的榮幸呀。”
薛宏;“你就是金乃琳。”
“咯咯,薛總,將冰冰姐頂了下去,實在不好意思呀。”
金乃琳雖然帶笑,但趾高氣揚,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很惹人厭。
薛宏看向賈文彬;“老賈,你說樊冰冰怎麼不合適了。”
拿著核桃的老王,笑了笑;“薛總,不要生氣嗎?樊冰冰是沒問題,但是她的團隊可就有大問題了,我們這是書法大賽,搞文藝的,讓人表演,首先就得人品過關,你看她團隊中的霍海什麼人品?”
賈文彬;“這霍海,我在網上好心指點了他一下,你看他,張嘴就罵人,真是豈有此理。”
金乃琳;“這霍海就是有問題,上次偷襲敏豪,現在又辱罵賈老師,薛總,你們公司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真是···”
薛宏擺手;“霍海是有問題,但不能連累樊冰冰呀,你們可知道這次的演出對樊冰冰有多重要,為了這次的演出,我們已經準備太久了。”
賈文彬;“薛總,實在抱歉呀,取消樊冰冰的表演,也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這是通過文協很多老師,一致決定的,薛總,你不信可以問老王。”
拿著核桃的王文凱,呲了呲黃板牙;“這事我可以擔保,確實不是賈老師的事,在投票決定後,賈老師也站出來過,表示反對,但其餘的老師,還是否定了樊冰冰,主要是霍海惹眾怒了,你看他編的那首罵人的歌曲,現在還在音樂榜單上高高掛著呢,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那個劉導發話了;“老薛,你也不要激動,等明年吧,明年我肯定安排樊冰冰上。”
霍海聽著他們的對話,氣壞了。
這明明就是賈文彬閑著沒事,跑他微博上諷刺貶低他,結果到他嘴裏就成了指點他,真是夠無恥的。
現在又在背後使壞,將樊冰冰取消了演出資格,這賈文彬還不認帳,把原因居然全推他身上來了,這就是標準的偽君子呀。
霍海怎麼想,怎麼感覺對不住樊冰冰,因為他的原因,連累了樊冰冰,樊冰冰還瞞著他,不想讓霍海多想。
這事,一定要解決。
霍海,咬牙就走了出去。
“賈文彬,我看你就是吊死鬼打粉插花。”
眾人聽到聲音,都看了過去,就看到霍海怒氣衝衝走了過來。
他們對霍海的話,有些懵,不知什麼意思。
隨後霍海說道;“你夠死不要臉的呀。”
聽了霍海的話,賈文彬臉色瞬間氣紅了,指著霍海,對薛宏咆哮;“你看看,你看看你們公司的人,什麼人品,你說我刷掉樊冰冰有錯嗎?”
京海市台領導,也皺著眉,滿臉怒色;“你就是霍海,怎麼能這樣說話,賈老師怎麼也是你的前輩,說你兩句你就應該聽著,快過來和賈老師道歉。”
王文凱手中的核桃轉動的更快了;“霍海,你還作詩,我看你就是在有辱詩人這兩個字。”
金乃琳站在旁邊沒說話,但眼中帶著濃鬱的蔑視、冷嘲、幸災樂禍的神色。
那個京海市的劉導,看霍海不說話,臉黑了下來,想必久居高位很久了,很有威嚴。
“霍海,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我都清楚,首先是你在網絡上不尊重指點你的賈老師,將人罵了,這本身就是你的問題,所以你才連累樊冰冰被取消了表演的資格,現在你又辱罵賈老師,你馬上過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