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剛剛那問羽為什麼會誤會你倆啊?”葉木樨止住了笑聲問道。
“誰知道?也許他們沒見過罵人,也沒見過打人,以為我是在打情罵俏的。”
沈君揚依舊保持與我一段距離,說道:“子心,打情罵俏可不是這樣的,你知道你那一下我五髒六腑都快被震碎了。”
“有嗎?我瞧你現在好好的,要不然再來一掌試試!”五大三粗的裝什麼柔弱,拍你那一掌,還不及我拍我師父的一半力度,當然,我對我師父是往死裏拍的力度。
“別別別。”沈君揚急忙搖頭說道。
“夠了。”明王冷眸看了我們一眼,隨即,說道:“這問羽一人敢在京城閑逛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入京,近日你們要多加留意,看他是否私下有跟人接觸。”
“是。”沈君揚和葉木樨應道。
問羽,為什麼念起這名字腦袋中偏偏會冒出這句:多欲易之,彼四人輔之。羽翼已成,難動也。
明王對此人如此提防,那這人就不是一般進宮朝賀之人,絕對有什麼隱情。
誒!我操這份心幹什麼?國家大事與我何幹,我又沒在上輩子了,說好的這輩子,吃喝玩樂,瀟灑人間的。
拿出步搖轉身問三人,如何?
“不錯。”明王憋了一眼說道。
本來我也不指望這明王能說什麼,但是,這也太敷衍了吧。
沈君揚走上前來,說道:“挺好看的,配你那些紅衣正合適。”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步搖子心帶著一定很美。”葉木樨點頭笑道。
“葉大人淵博啊!說的甚合我心啊!”這麼誇我,我會驕傲的。
離開首飾店我們向最熱鬧的白蘭坊主街走去,一路上明王眉頭微蹙,心不在焉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沈君揚則與我保持一段距離,葉木樨看著時刻提防我的沈君揚笑著走上前與我並肩同行。
“子心。”葉木樨此時開口喊道。
“怎麼了?”
“子心,我們好像從來不知你姓什麼?”葉木樨微笑的看著我說道。
葉木樨說完,我感覺身後兩人耳朵也豎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姓什麼,七年前師父救了我,醒來後便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我現在這名字是師父收我為徒的時候取得,他說我啥時候想起自己姓什麼了,就把姓氏加上去。”
其實我知道自己姓什麼,名什麼,但我不知道這具身體姓什麼,名什麼。
“七年前,無花穀主救了你?”葉木樨看著我,“那七年前你是如何會被救,也忘了嗎?”
這不是廢話嗎!雖然心裏吐槽,但表麵還是裝作“恭敬”地點頭應道。
“無花穀主在哪裏救得你呢?身邊可有別人?”沈君揚不知道啥時候已經走到了我身邊。
“不知道,師父一會兒說是河邊救得我,一會兒是山上撿的我,一會兒又是狼窩裏麵抱出我。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是在哪兒被救的。估計師父也早忘了在哪裏救我的。”
我一直覺得我師父是未老先衰的典型案例,經常不記得自己東西放在哪裏,自己要幹嘛。
“那你上次說你不是漢人,又是怎麼知道的?”明王在我身後問道。
“師父說的啊,他雖然不記得在哪裏救得我,但是他說救我時,我穿的不是漢人的衣服,昏迷中說的也不是漢語。不過,我醒來後什麼也不知道,一切都是聽他說的。”
三人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樣子,這是怎麼了?最怕這突然的安靜,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你沒想過讓自己記起以前的事情嗎?”葉木樨看著我的眼神有些憐愛。
“這個,隨其自然吧,越想記起,可能越不會記起。”
我一點也不想恢複之前的記憶,這身子以前發生了什麼事,七年前魂入之時,就當做結束了,接下來這七年應該是我的生活了,所以,不管這具身子之前是好是壞,我都不想參與回去。
“也是。”葉木樨點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