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直不明白這聖上是怎麼知道我的行蹤的,明明自己偽裝的已經那般良好了。
“在想什麼呢?”祐寄雲坐在我身旁問道。
“在想那妖孽是怎麼知道我會從西側門出宮的。”
“妖孽,你是說聖上嗎?”
“不然呢?”我白了一眼祐寄雲,這貨的智商是降低了嗎?哦,不對,她本來就沒有智商這一回事。
祐寄雲咧嘴笑著,對我說道:“也對,能喜歡你這種重口味的人,確實不是一般人。”
“嗬嗬。”我報以冷笑回應,他喜歡我,他若喜歡我壓根就沒有這些事兒發生了,直接把南妃抓起來關進天牢,嚴刑拷打,逼她說出她背後的秘密,還有那個女醫,也是酷刑一番,讓她交待自己現在的幕後主子到底是誰。
可現在,這兩人在外麵活的逍遙,我卻被禁足在這裏,猶如困獸,說他喜歡我,還不如說他占有欲強烈,自顧自己的私欲罷了。
“笑的那麼恐怖,你演鬼片呢!”
祐寄雲看著我一臉無奈的神色,拍了拍我的頭,說道:“自從你前幾日失蹤後,聖上整個人都變成神經病了,宮中稍有風吹草動,他都親自過去查看,深怕是你出事兒了。今日,我們本來在議事閣商討西域部落又準備來犯的事情,聖上一聽見暗衛來報,說你出現在西側門的小路上,他完全就不管我們了,徑直就衝了出去。”
“你是來當說客的嗎?”我斜眸看著身旁的祐寄雲,低聲問道。
祐寄雲笑了笑,可這笑容略有些苦澀,“說客,聖上用得著我來當說客嗎?他要治你,有的是辦法,我隻是來告訴你,有些事情不要想當然,你這次失憶後,特別喜歡鑽牛角尖了,我怕你後悔。”
祐寄雲對我說話的口氣,怎麼如此語重心長,她可不是這樣子的喜歡娓娓道來的人。
不會是遇著什麼事了,難道是那一對“狗男女”,讓她看破紅塵了?
“誒,我說了那麼多,你吱一聲好嗎?”祐寄雲抬眸看著我,叫道。
“吱吱吱。三聲了。”
“去你的。”
看著強顏歡笑的祐寄雲,我故意把話題轉移說道:“你剛才說你們在商討西域再次來犯的事情,是怎麼個事情啊?”
“是之前,你作為振疆大元帥的時候,不是平了虎嘯的來襲嗎!而且還讓虎嘯欠了不平等條約,可在十日前,那名虎嘯的老可汗突然暴斃,他的三兒子繼位,成為新的可汗——虎煜可汗,在他繼位當天,他就撕毀了那張不平等條約。現在,正努力說服西域其他部落,聯合出擊中原。”
我作為振疆元帥的事情,腦海中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以至於那個什麼不平等條約,更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這突然暴斃四個字,讓我感覺,虎嘯那邊應該是發生了一場不見血的政變。
“那西域其他部落的首領是什麼意見呢?”我追問道。
唉!
祐寄雲歎氣,說道:“除了康若和西羌明確表示不支持攻打中原,願與中原世代交好以外,其餘的都在觀望中,還有兩個離虎嘯特別近的部落,已經被虎嘯出兵吞並了。”
我去,居然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去征求別人的意見統一,看來,那名虎嘯新可汗可不是什麼宅心仁厚,心慈手軟的主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