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幽突然這麼一說,嚇得我急忙推開他,往後躲去,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婚姻大事,豈可兒戲,我們還是要慎重一點吧。”
雖然,我現在著了風寒,但我沒有傻,對吧!怎麼可能說成親就成親。
司幽對於我的推搡,沒有惱怒,脫鞋上了床,不顧我的反抗,緊緊地攬著我雙肩,說道:“再不成親,這孩子都要出來了,到時候,落人口實,說我們青梧山莊委屈你們無花穀的人了。”
什麼!!!
我這腹中的孩子是司幽的?怎麼可能,雖然,我忘記了一些事情,但我一定能肯定,我與他絕對沒發生什麼事情。
這孩子一定不是他的,絕對不是。
“司幽,你是不是弄錯了,這孩子怎麼可能會是你的,我與你,你……唔……”
司幽突然吻住我的雙唇,隨即,將我壓在身下,但很好的護住了我的肚子。
我本想反抗,可我發現,渾身居然沒有一點內力,沒有內力光憑拳腳怎麼可能勝他,唉,我現在與一個廢人無幾了。
當這吻慢慢入情後,我也逐漸的回應了他的熱情。
這一回應,他的動作更是激烈了,右手一下襲到我的腰間,準備解開腰帶時,我大腦忽地像是被電流一擊,腦仁一陣刺痛後,腦中倏地冒出一個身影,此人劍眉入鬢,眸色凜厲,渾身散發著令人畏懼的氣場,這人是誰?還有,我的頭……
“子心,你怎麼了?”
“痛,頭好痛,感,感覺,要,裂開了。”
司幽嚇得急忙將我抱在身前,不停的替我按摩著兩邊的穴位,希望能得以緩解,嘴上也大聲的叫著門外的仆人趕緊去喚路鶴仙過來。
這期間,他替我整理了衣服,不使我有一絲難堪,他自己也收拾整齊,當所有人進來後,隻知道我頭痛不已,而不知,之前我倆發生了什麼。
路鶴仙來的很快,一進屋,就取出銀針將我幾處大穴給封住,待之後切脈診斷下,便慢慢拔了三處穴位的銀針,留下四處,接著,又給我服下一顆藥丸。
然後,開出一幅藥方,令身邊的醫徒趕緊去抓藥熬煮。
一刻鍾後,我的頭痛緩解了許多,恢複了一些神智。
“師叔,近來可好?”這是我頭痛緩解後,說的第一句話,有氣無力的。
路鶴仙歎了一口氣,哀怨的說道:“你這丫頭的身子,還真是折磨人,就不能來個簡單點的頭疼腦熱嗎?每次都是大患。”
“嘁,你以為我想啊,若不是體內這冥幽花毒這麼折騰,老娘早就滅掉師父,成為醫術第一人了。”
“嗯。”路鶴仙捋了捋胡子,對一旁的司幽說道:“能說渾話了,看來是沒什麼事了。”
“那是我的抱負,什麼渾話啊!”我不滿的辯解道。
“是。”司幽此時出聲應道,嘴角的笑容很是溫暖,想必剛才他應該被嚇的不輕。
“還難受不?”他坐在床邊,俯下身子,輕聲問道,“若是難受,就說出來。”
“咳咳。”
路鶴仙假意咳嗽了兩聲,悠悠笑道:“莊主,若是沒老夫什麼事,老夫就暫且告退了,一會兒,我徒兒送來湯藥,還煩請莊主監督我這師侄全部喝下,萬萬不可浪費。”
見著路鶴仙眸中閃著的精光,我就知道他一定沒安什麼好心,這會兒說著告退,應該是要“土遁”,我正準備出聲讓他不要走。
司幽卻點頭,讓他離開了。
“不行,他不能走。”
但很可惜,我這聲出的太晚了,路鶴仙雖然一把老骨頭了,但這腳底抹油的功夫,還是挺爐火純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