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客氣禮貌,冷無心自然也不會拒人於千裏之外,冰寒的氣息稍稍收斂,語氣也是同樣的客氣。舒虺璩丣
此言一出,大門口兩名侍衛神色各一,暗自猜測著,將軍一向潔身自愛,從不流連煙花之地,府中連個妾室都不納,不知道眼前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與將軍大人是何關係?
“姑娘來得不巧,此時將軍不在府中。”先前開口的那名侍衛說。
“那他要何時才能回府?”
皓眸如辰望向開口的侍衛,冷無心紅唇微動,吐氣如蘭,透著一股幽香,令侍衛心神一蕩,穩了穩心神。侍衛低下頭不敢褻瀆眼前的女神,啟唇道。
“將軍的事情豈是我們這些低等侍衛能夠過問的。姑娘還是請回,明日再來吧。”
二人站在大門下一問一答間,正欲出門的將軍夫人柳玉湖遠遠地瞧見的抱著小黑的冷無心。
清麗無雙的容顏像極了將軍書房中收藏的那張丹青上的女子,那個占據了她丈夫的心的女子。
柳玉湖眼底浮現出一絲恨意,將心中對丹青上女子濃烈的恨意轉嫁到冷無心的身上,她側頭朝著身旁的丫鬟紫玉貼耳吩咐了幾名。
一襲淡紫色長裙的紫玉得到吩咐後,點了點頭趕緊跑開。
不大一會兒功夫,紫玉再度回來時,身後跟著一名提著水桶的粗使婆子。水桶中的水濃黑如墨,散發著一股墨香。
“給夫人請安。”
提著水桶的張婆子腰稍彎,請安道。
“看到大門下那位身穿藍衣的女子了嗎?去,用桶中的髒水好好地招待她,招待好了就到我兒來領賞。”
望著大門口的冷無心,柳玉湖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飾地流露出來。夫妻十幾載,她的夫君從未真正愛過她,一顆心都給了丹青上的那個女人,這教她如何不恨?
“是,夫人。”
一聽有賞,張婆子幹勁十足,提著一桶摻了墨的髒水三步並做二步,在距離門檻約四五步遠的距離站定。一手提著水桶,一手托著水桶的底部,用力一澆。‘嘩’的一聲,黑黑的髒水朝著冷無心所站的位置潑去。
見髒水潑來,冷無心身形一動,迅速地朝後退開幾尺遠,可是另外兩道身影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剛回府的將軍大人秦天,一襲藏青長袍剛走到大門口,隻覺得眼前一道黑瀑撲麵而來,都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嘩啦!”
一桶濃黑的髒水全部都招呼到了他與那名開口說話的侍衛身上,從頭淋到腳。秦天如同落湯雞一般站在原地,冷硬的麵容正滴著水,籠罩著一層怒氣。藏青的袍子染上墨黑,額前幾縷濕漉的碎發貼在臉上,一眼看去,狼狽至極。
“請將軍恕罪,請將軍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
看到滿身濕漉的秦天,張婆子嚇得麵色慘白,手中的木桶鬆開,直接雙膝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求饒。
“不長眼的死奴才,還不趕緊滾下去領罰。”
擔心張婆子供出自己,更擔心秦天看到冷無心,柳玉湖趕緊走過去,狠狠地踢了幾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張婆子,厲喝道。
“是,是,奴才這就去刑房領罰。”
張婆子倒也不傻,聽到此話,趕緊邊滾帶爬地跑了下去。剛跑了二步,又轉過身,撿起掉在地上的木桶灰溜溜地逃了下去。
“紫玉,吩咐下去。趕緊給將軍準備洗澡水。”打發了張婆子,柳玉湖又朝著貼身丫鬟紫玉吩咐道。
紫玉應了一聲‘是’後,福了福身就退下了。
“老爺,瞧你這一身濕的,還是趕緊回房換身衣服吧。”柳玉湖走過來用絲帕拭著秦天臉上的髒水,一臉的關心樣。此刻她是恨不得秦天立刻回房。而她所站的位置很巧,剛好擋住了冷無心的身影。
秦天點了點頭,邁步朝著將軍府內走去,自始自終都沒有留意到站在幾米開外的冷無心,這令一旁的柳玉湖暗喜不已。
“堂堂將軍府的待客之道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嘲諷的話語在秦天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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