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勁鬆本就和林氏感情不深,到這時,當然不會慣林氏毛病,一紙休書,將她休回了娘家。舒殢殩獍
林氏被休,在廟裏的田沁嵐得知後,徹底傻了。原本她還指望著母親能勸說父親、爺爺,盡快接她回府。可是母親被休,她還能回到府裏嗎?
田沁嵐氣的竟然從尼姑庵跑了。說起來,也是她倒黴,那個被學校開除的漲潮從三寶嘴裏得知,流氓買通他給田若嫿傳謊話,是林氏想害田若嫿所致,就把林氏恨上了。
從得知田沁嵐在尼姑庵開始,他就盯上了田沁嵐。怎奈田沁嵐在庵裏,他無法得手。現在一看她從庵裏逃出來了,馬上就跟上她。
那尼姑庵距離京都,有好大一段距離。其中還路過一段兩邊都是苞米地的路段孀。
時值初夏,苞米長得很高,苞米地發生點什麼,隻要不大聲喊叫,外麵的人,根本發現不了。
田沁嵐跑出尼姑庵,正是尼姑們吃晚飯,沒人注意她的時候。
等她跑到這個路段,天已經黑了。漲潮一看路上沒人,直接把田沁嵐打暈,拖進苞米地裏,給強jian了煞。
等田沁嵐醒來,見自己被玷汙了,再一看玷汙她的人,竟然是曾經追求過她,被她嗤之以鼻的窮酸小子。
一個窮酸,小恩小惠,送幾個發釵珠花什麼的,就想娶她這個大學士府的嫡女,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可是如今,自己這隻天鵝,真的叫這隻癩蛤蟆給吃到嘴了。自己清白盡毀,又沒有了母親相護,今後該怎麼辦?
田沁嵐一下子認識到,自己已經走進了一個死胡同,再也出不來了。她捂麵失聲痛哭起來。
漲潮看她痛苦悲傷的樣子,心裏升起了一陣難言的快感,嘲諷地笑道:“哭什麼哭?你如今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除了我,你以為還有什麼人會娶你嗎?跟我一起回去告訴你的爺爺和父親,你我已經私定終身,你已經成了我的人了,讓他們把你嫁給我,為我謀個一官半職,然後好好和我過日子。不然,我就把你已經***於我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田沁嵐聽他說完,哭聲終於小了一點,想想覺得他雖然事情做得缺德,但是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如今,親娘被休,那個宋琳肯定會成為父親的正妻。自己母親,屢屢和她過不去,她能為自己議個好親事才怪。
父親本來就喜歡那個賤女人,如今又有丞相和公主做她的後盾,就她爺爺那個怕事的,打死也不會為了自己,得罪江二寶一家的。否則自己和母親,也不至於這麼淒慘了。
田沁嵐想到這,惡狠狠地瞪了漲潮一眼,把手一伸道:“扶我起來,和我一起回府。我告訴你,以後必須什麼都聽我的,不然,我拚著一死,也不會放過你。”
漲潮一聽,樂的一把抱起田沁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嘿嘿,你要是早這樣,我也不至於這麼對你。走吧,我送你回去。你別忘了,跟你爹多要些嫁妝。”
田沁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滿含嘲諷地轉過了頭:“這還用你說。”
兩人就這樣回到了大學士府,考慮的倒是挺好。也許爺爺和父親,估計大學士府的的麵子,會給漲潮求個一官半職,然後再給她一筆豐厚的嫁妝,那樣兩人的日子,倒也不能太差。
奈何田大人和田勁鬆,壓根就不按他們設想好的思路運行。
在張潮對他們恬不知恥地說完下麵這番話:“爺爺,爹,請您二老成全我們吧,我和嵐兒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搞不好嵐兒此刻腹中已然有了學生的骨肉,學生家境貧寒,為了能讓嵐兒母子,不挨饑受餓,求二老為學生謀個一官半職,並多給些嫁妝給嵐兒吧;學生以後發達了,一定不忘二老的扶植幫助之恩”以後。
田大人和兒子,氣的一個甩了田沁嵐一個大耳刮子,一個狠狠地踹了漲潮一腳。
田大人氣的差不點發狂,指著兩人,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罵道:“一對賤人!真是不知廉恥為何物。還想要求得一官半職,還想要嫁妝,想得倒美,爺送你們去見閻王!”
田大人也是夠狠的,活活將田沁嵐關了起來,對外聲稱:“大小姐為奸人所害,患了瘋病。”
隨即將漲潮送進了監獄,罪名就是,強jian田沁嵐,致使她得了失心瘋。
不久,宋琳扶為正妻,田若嫿名正言順成為嫡女。
可馨和江翌瀟從南海回來後,得知此事,遺憾地搖搖頭。
覺得林氏太傻,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容不下宋琳和田若嫿,好好地對待庶女,那麼一切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結局。
堯順十四年八月十四日,在萬眾矚目下,在徐振堯的日夜期盼下,終於到來了。
帝後大婚,尤其這一次的皇後,是皇帝等待了多年等來的,其引人注目,絲毫不足為奇。
各國都派來了使臣,親自攜禮道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