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我冷著臉答道。
“不認識?不認識人家怎會知道你,那家小姐死活要嫁給你,你都對人家幹什麼了?”唐之瑜笑得歡暢。
我一頭冷汗,我是女兒身,怎會對女子有心?這人也是知道的,還說這般胡話,存心沒事找事。
我心裏這般想,嘴上卻是呐呐答道,“我和她都是女子,抱了摸了嘴了也沒事”
唐之瑜這回不笑了,張大著嘴,愣愣的看著我“不……你們真那個啥了?”
“嗯?那個啥?”
他一仰頭,用手捂著臉,長歎一聲,道“我知道老班負了你,你心裏不好受,但也不能自暴自棄的去喜歡女人吧。”
我眼眸一低,淡淡道“能不能不說老班。”
他也不說話,站在窗口,望著這繁華似夢般絢麗的都城。
我想,如此站著也無趣,便起身回去。
未料到剛回宮,就收到皇叔的傳召,讓我前去奉城,那地方離京城不遠,但估摸著趕不上看那福安大將軍進京,著實有些遺憾,隻是我即為朝廷之人,受朝廷俸祿,便得一心一意為朝廷辦事。
唐之瑜說我如今與老班太像了,以前的我放蕩不羈,可不會管朝廷神馬。
我點頭說是,以前太過追究小愛,所有的行為思考都為一人所動,如何聽得進其他。
他問如今怎樣,我說如今無力小愛,一生所愛至親皆逝,如何再談小愛?再者這天下黎民賦予我希望一寸,我必回眾生太平萬年。
唐之瑜搖頭,說我胡鬧。
他笑得雖爛漫,雙手放背後的姿態卻帶幾分鍾老,仰頭長笑雖肆意放蕩,卻有幾分豁達。
不知為何,心中油然升起幾分欣慰,我自知前世老班負盡罵名年少英損,我又淒淒而去,留他一人,想那段時間他定不好受。
而如今看他便知他一直好好的活到暮老,在那樣糾結複雜你爭我奪的環境中活得這般豁達,想來也是好的。
當年人人敬畏的“三狂”隻剩一狂,卻也足以匹敵四方,便也能將“三狂”的“狂傲、狂學、狂孤、狂癲和危機時刻的力挽狂瀾”傳承下去並發揚光大。
而三狂當年一戰震國際的神話,也會似佛教中的帝釋天那般在那個英雄輩出的地方被英雄們世世凱歌。
不過也因三狂能力過強,亦隨己而動,不太易掌控,終究會被上麵的人視為威脅,必除之。這也是老班走時告誡我的,隻是未料到他們竟然還會留下一個,也不負三狂那麼多年的忠誠和奮力廝殺。
唐之瑜忽然問我,可需他代我前去福安將軍那上訪,想來這人又想打著我的名號到處添是非,他唐大公子的名號比我還響亮,如何要打我的名號,後來才知道,他若打著自己的名號到處玩,非被他家老爺子打死,而我自無父母亦是皇親貴族,到處跑跑,人家還以為郡主勤勞,一舉兩得。罷了,反正這大將軍早晚都會見,讓這廝幫忙探探路也好,以免以後踩到地雷。便隨了他。
一回神,才發現已是暮落夕陽映彩霞,小宮女和生監們急著點宮裏各處宮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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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的有點慢==||
話說,後麵想更一篇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