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上的成就,讓我漸漸擁有自信。我這才明白,女人,不能光活在男人的羽翼之下。
轉學很順利,幼兒園的管理也不若小學那樣嚴格,錢是一個一個月地交的,不去讀也不必請假或是請示園長什麼的。但我仍然尊重兒子的意願,帶他去青蘋果幼兒園,讓他與老師同學說聲再見。
“楚太太,楚意涵在這裏讀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轉學呢?”一名年輕的老師不舍地對我說。
我笑笑,道:“這裏離家裏有些遠,車來人往的,很不安全,還是轉近一些的吧。”
“可是,咱們學校有校車,可以讓楚意涵坐校車嘛。”
“不了,因為再過不久,我要搬家,那以後就離的更遠了。還是早一些轉學好,趁此時機讓他去熟悉其他幼兒園的環境。”
年輕老師點頭,不再勸我,淡淡地轉身進入教室去。
幼兒園也是很現實的地方,實在做不成生意後,殷勤立即變成冷淡。
“媽媽,你說,我們要搬家嗎?”出了幼兒園,意涵立即睜著大眼問我。
我停下來,蹲在他身前,拭著用很淺顯易懂的話對他講:“意涵,如果不與老師那樣說,她肯定不會放行的。所以啊,有些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一種不讓人感到難堪的策略。”
意涵試懂非懂地點頭,“那,咱們不會搬家了吧?”
我看著他,他很早熟,懂事的讓人心疼,我努力安扶著他的不安,道:“你放心,媽媽永遠陪在你身邊。至於搬家嘛,暫時不會。”與楚昭洋的婚姻不知還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以後的事,誰說的清呢?
最重要的是,我要替自己找好退路與靠山。
把兒子送入新的幼兒園後,交了錢,我這才開車去了我上班的地點。
嫁給楚昭洋,我做了四年多的家庭主婦,原本我也不打算出去工作的,可是,與原本討厭的梁錦做了好朋友後,從她身上,我才看到了豪門婚姻的脆弱。所以,從那時起,我才想到了自力更生。
我的工作很有彈性,一間形像設計工作室的實習顧問。老板是我高中的同學,叫和田英,是個日本男人。
以前我很討厭小日本的,出於愛國主義和民族觀的狹隘思想,在我心目中,小日本都是麵目可憎的,虛偽,表麵彬彬有禮,骨子裏卻一肚子壞水。
可是,與和田英認識久了,發現,他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
工作室以形像設計為主,就是那種專門替人打靠門麵工程的,包括著衣,化妝,美發穿鞋的搭配與技巧。和田在這方麵是老手了,顧客全是本市有錢的年輕公子哥兒,或是大企業的精英,亦或是單位裏重打扮的上班族,但大多數的男客人都很有錢的,顧問費當然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