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遊戲人生(3 / 3)

“生氣?”我好笑,“我生什麼氣啊,姚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誰。”

他抿唇不語,目光深深。

“還有人來過。”他突兀地說了句。

“嗯?”

他指著地上的煙頭,淡笑:“這麼多煙頭,肯定是有男人來過。”

我低頭,這才發現,地上有好多煙頭。

“會是誰來過?你知道嗎?”

我搖頭,忍下心頭的騷亂,下逐客令:“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不急,我們來猜猜,會有誰來過?卻一直沒有敲門進去。”

我威脅他:“不關你的事,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LUSH出來,相信以她的脾氣,拿刀砍你也不成問題。”

他輕佻地笑了笑:“如果我把咱們的關係告訴給她,我想她第一個砍的不會是我。”

我眯眼:“LUSH不是那種是分不非的女人。”

“錯!女人是胡攪難纏,並且是非就是不分的女人。需要打賭嗎?”他說的篤定。

我瞪他,心裏也同意他的說法。女人就是容易是非不分,特別是遇到感情的事。不然,這世上不會有那麼多的情感糾紛。

楚昭洋的女人們,她們從楚昭洋那裏得不到承諾,卻一個個把帳算到我頭上,我何其無辜。

還有些女人,明知自己的男人劈腿,卻不找男人理論,偏要去找男人劈腿的對像大鬧不休。

LUSH看上去是聰明的女人,可她卻為姚千帆自,感情上的她仍是不成熟的……我不敢想像,當她知道我與姚千帆的事後,會不會真的與其他女人一樣,恨我並且怨我。

我警告他:“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被群毆了,肯定與你脫不了關係。”

他失笑,伸手撫摸我的臉:“你那麼厲害,誰能在你身上占得了便宜?”

我冷哼一聲,推他:“快走,我要進去了。”

他拉住我:“給個晚安吻。”他附下頭,在我唇上狠狠印上一吻。

第二天一大早,LUSH就敲了門進來,丟給我一個包包,我一看,是昨天去參加舞會時寄放在櫃台處卻未拿走的Calvin Klein的蟒蛇皮HOBO袋,裏麵手機小鏡子信用卡之類的都在。

“是誰送來的?”我問,坐起身,掏出手機看了看。

可能得與網絡候群症一樣,我也有手機候群症吧,每天早上不打開看看心裏就癢的難受。

手機裏有許多短信和未接電話,有陌生的,熟悉的。翻開短信看了看,同一個號碼顯示了一大串質問的話,能用這種口氣說話的,除了楚昭洋不作第二人想。

還有一個就是江宇斌的,先是擔憂的尋問,後來是氣極敗壞的怒罵,大罵我是見色忘兄的女人。

“是樓下保安送上來的,說是一個中年女人送過來的。”

“哦。”應該是奉是姚千帆的命令吧。

LUSH依在門口,吹了聲口哨:“不錯嘛,單身離異的女人行情真是看漲,說,昨晚又和哪個男人澌混去了?”

我有些心虛,問:“你怎麼知道我與男人澌混?”

她嘖嘖有聲:“偷吃都不抹嘴,瞧你領口處那多麼痕跡,不要對我說沒有上過床。”

我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性感睡衣裸露的地方全是紫紅的痕跡。忙提了被子遮住,沒好氣地道:“上過床又怎麼了?難道你還想學清道夫來鞭笞我?”

她嘻嘻笑道:“是哦,昨天與男人在床上銷魂,卻不知道,你的門外還候另一個男人,一直候到深夜,真可憐。”

我奇怪:“你怎麼知道他候到深夜?”

她白我一眼:“昨天晚上呢,大概九點鍾左右吧,一個自稱你兒子的父親來敲門。還帶著意涵寶貝,直說要等你。嗬嗬,江姐,你不知道你那前夫就好像自己的老婆替他戴綠帽子的臉色,難看的要命。”

我歎口氣,看來今年秋天還真是個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