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目光帶有深意,我被他看的極不自在,問:“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
他把身子扔進皮製的椅背裏,神情庸懶邪佞,“我一直以為,女人都不會誇講自己的同類。”
我撇唇,女人當然有嫉妒心,見不得比自己美麗的女人,但那又如何?那位女經理確實美麗,與其露出嫉妒把自己定位在小心眼的十字架上,還不如大方欣賞,以顯自己的寬懷心胸與深刻的涵養。
吃得六分飽後,我放慢了速度,開始慢條斯理地進餐,道:“美麗的女人,並不會因為你嫉妒人家就能否認人家的優秀。”看他一眼,他淡笑,麵前的藍山咖啡未動分豪。雙眸隻是看著我。
肚子吃得飽飽的,這“福來多”的味道還真不錯,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姚千帳結了帳,那位女經理親自出來送行,一直把我們送到車上,看著車窗外站得筆直的女人,我撫著下頜,偏頭,打量一臉沉靜的姚千帆,心裏微微一歎。可憐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今晚去你那?”他開口,目光並未看我。
我想也不想地說:“不,還是去你那吧。”
他轉頭,“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不能去你的地盤做事?”
我笑:“我的地盤隻能是我最親密的人居住。”男人,能免則免。
他側頭,目光炯炯:“我以為,我們也夠得上親密。”
我笑,把頭靠在椅背,微閉眼:“我們隻是身體親密而已。”又不包括心。
“那麼心呢?”他停下車子,身子橫了過來,手指著我的心窩處。
我睜眼,看著他的臉,道:“這關心有什麼相關?我們隻是肉體關係。姚千帆,你放心,我對姚太太不感興趣,不必考驗我。”上次他的冷酷與無情已深深植在心底,隻不過與趙藍陽相吻,就惹得他獸性大發,差點把我掐死不說,還在床上把我折魔慘了,心裏的警惕自動升極,警告我離這男人遠一點,能不沾上就不要沾上。
再一次後悔與他來一夜情,更是後悔答應他那荒唐的遊戲。
巴著指頭算了下,咦,與他的一個月協議居然還剩下八天了。
“你笑什麼?”
我正想說實話,轉念一想,立馬打住,這男人很奇怪,霸道,自尊心極強,隻許他負人,不許別人負他,如若讓他得知我在期待遊戲結束,說不定又敲碎了他大男人優越的自尊心,撞上他的槍口,還是不說為妙。
“為什麼不說話?”他的手來到我的唇邊,輕輕撫摸。
我想了想,找了個安全的答案:“我在算大姨媽幹淨後的第五天,和第十一天,正是保護胸部的黃金時期。”在這個時候按摩胸部,再吃木瓜燉豬蹄,隻要長期堅持,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是麼?”他皺眉,控索的眸子在我臉上打著轉,像是在質疑我話裏的真假。我坦然看著他,他看我好半晌,眸子不再控索,卻變得陰霾,濃濃的化不開,又帶有淩厲的遣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