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徵藏在樹後,抬起手看了自己看潔白纖細的手指,心下也隻思量了片刻,便閉起雙眼,手指有節奏的微微動起來。她默念著口訣,一時間隻覺心神舒蕩。
再睜開眼睛時,雙手間竟出現了一個小小的人兒。小人不到手掌大小,看模樣是一個縮小版的少年,藍衣黑發,小臉蛋圓嘟嘟的,莫名有些可愛。
薑玉徵笑了笑,小聲說道:“小影兒,就看你的了。”
說著,她手指再一動,竟是操控著空中的小人兒往那一行人飛去。
薑玉徵在樹後動著手指,食指輕佻,中指勾拉,遠處的小人忽的衝向那老鴇,扯住她的頭發使勁往後一拽,老鴇被硬生生的扯著往後仰去,幸好被姑娘們扶著,並沒有倒在地上。
“是誰?!是誰,在老娘麵前撒野?!”
老鴇怒氣衝衝四處望了望,薑玉徵連忙動了動手指,默念口訣,小人霎時消失。
“媽媽,不是我們,這,這兒沒有人啊。”
“是啊媽媽,剛才、剛才不曾有人過來。”
老鴇定著一雙帶著狠勁的眼睛在每個人臉上瞧了瞧,著實沒有瞧出什麼來。便也隻怪自己倒黴,咳了咳,繼續往裏麵走去。
“咳!進去吧。”
樹後的薑玉徵捂著嘴無聲的笑著,一雙大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亮,明亮動人,“沒反應,那就再來!”
說完又操控著小人再次飛過去,這一次,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啊!”
“你作甚打我!?”
“呀!有鬼有鬼啊啊啊——”
“走開,啊,媽媽不是我,別打別打。”
“是誰,誰在打我,啊,我的衣服!”
隨著薑玉徵心中默念的口訣,小影兒增快了速度,像一陣風不斷穿梭在一眾姑娘身邊,直把姑娘們折騰的不行。
忽的一女子陰慘慘的小聲說道:“該不會……真的有鬼吧!”
眾人打了個冷戰,慌張起來,四處張望。老鴇怒的一手打過去,“說什麼鬼話,這大白天的,如何有鬼了。”
“可是,媽媽,這裏太奇怪了。我們,我們還是先走吧。”
“對啊,若真有什麼,那就太可怕了。”
老鴇想了想,便也覺得細思極恐,心顫了顫,咽了咽口水,終是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先回去,等片刻,再派人過來瞧瞧。”
“是是是,如此甚好。”姑娘們齊道。
說完後,再也不願待在此地,連忙整理了下衣物,急急忙忙的退出閣樓,慌張的離開了這裏。
薑玉徵這才從樹後探出身子,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放下心來,往房間裏走去。
正要推門之時,眸光一閃,手微微頓了頓,眼眸所到之處是房屋外的一個小木桶。她眼眸流轉,計上心來。
“吱呀—”
薑玉徵甫一進門就感覺一陣男子氣息撲麵而來,剛剛放下木桶回身準備關門,就感到眼前一黑,肩上猛地一痛,竟是被壓在了門上。
還未等她說些什麼,下一刻,林墨彰便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曖昧的不停吮吻。
越吻越用力,皮膚微微戰栗帶來了刺痛感,薑玉徵吃痛,倒吸了一口氣,林墨彰不知為何更加帶勁起來,竟伸出舌頭舔吻起來,甚至還發出了嘖嘖的水聲。
空氣都被掠奪幹淨,四周變得曖昧起來。
薑玉徵可是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林墨彰了,心胸激蕩用力將他推開,氣憤之時更是控製不住抬起手刮了過去。
“啪!”
林墨彰單手捂著臉,終是睜開了迷蒙的雙眼,那眼中虛幻迷茫,竟讓薑玉徵看出些委屈來。
“真是冤家!”
薑玉徵狠了狠心,也不再管他,拿起木桶就將涼水潑了過去。
“呼,這樣,你總該清醒清醒的吧!”
確實是很清醒了,麵前的男子渾身是水,長發濕淋淋的搭在肩膀上。他使勁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將眼睛睜開,卻依舊帶著幾分迷茫。
薑玉徵歎了口氣,冷笑道:“看來,還是不夠啊。”
趁著林墨彰還恍惚之時,薑玉徵跨步上前,抓住他的手就往外走去。男子雖然心神恍惚,可到底有些底子,反手扣住她的手。
“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