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凡席斯發現了安暖的不對勁,安暖不安分的在副駕駛座上扭動著,手不停的四處抓撓著,嘴上不停的嘀咕著什麼,凡席斯把跑車停在路邊,湊近了去聽,隻聽安暖反複的重複著兩個字,“好癢,好癢……”
撥通了夏時的電話,目不轉睛地盯著安暖,大手抓住了她的兩隻小手,不讓她去抓,“喂,seven,那兩個家夥是不是在安暖的酒裏下藥了?她不停的抓撓著皮膚,還重複的喊著好癢好癢。”
“應該不會這樣,告訴我安暖身體上的狀況。”夏時從客廳裏走出來,向後院的停車場走去。
“她身上起了很多的紅疹子,有的地方還抓破了。”凡席斯的目光心疼的看著抓傷的地方,都摻出血來了,就像是從她身上把心一片片撕裂一樣。
“那可能是酒精過敏,你趕緊把她送去醫院,我隨後就到!”掛了電話,驅車去往醫院的路上,腦子裏對之前安暖的秘點統統消失,他們夏家世世代代以相傳的品酒為榮,自然不會哺育出對酒精過敏的孩子。
藍花楹女子醫院
夏時從門外走進來,病床上的安暖早已睡去,凡席斯坐在椅子上撐著頭,“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她對酒精過敏,我就不會讓她喝酒了,不對,根本就不應該讓她離開我的身邊。”
拿著一次性杯子倒了兩杯水,遞給凡席斯一杯,“世界上沒有早知道,你所能做的,就是盡量以後避免這些事的再次發生。”
“是我做的不夠好嗎?”凡席斯接過杯子,沒有要喝的意思,摸了摸病床上安暖的臉頰,紅紅的,燙燙的,酒精還未褪去,右手輸著水,身上的紅疹子消了不少,看著真刺目。
“我饒不了他們。”
“怪他們也沒用,他們也不認識安暖不是嗎?也不知道安暖會對酒精過敏不是嗎?做事不要太衝動,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我自有分寸。”凡席斯拿著手機出了病房,在走道的盡頭打著電話。
禍及央民。
夏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丫頭,你很慶幸這輩子有他。”夏時看了眼病床上的安暖,說完最後一句話,關上病房門,離開。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到處都是白色,看著手背上的傷痕,有點微微犯疼,這裏不是自己家,更不是boss家,那會是哪兒?誰給自己換的衣服?不會昨晚那兩個人把她……?
震驚的捂著嘴,怎麼會這樣?她還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麥兜的,嗚嗚嗚嗚,這可怎麼辦?
身子不僅動了動,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