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傅容希收到阿輝給他的回複,告訴他廖勝傑已經被妥妥的綁了,就等著傅容希下令怎麼收拾他呢。
陸子謙對這件事特別的感興趣,知道廖勝傑不是什麼好人,陸子謙就對這麼表麵冠冕堂皇的省長產生了厭惡,現在能看到他倒黴,這樣的場景真是有待觀摩。
挨不過陸子謙不停地請求,最終無奈的讓他跟著一起去,傅容希不想讓他去更多的原因,就是不想讓他牽扯到這件事情上。可是,陸子謙這人愛湊熱鬧,性格任性天不怕地不怕,傅容希都拿他沒辦法。
來到郊外樹林一棟空曠的廠房裏,見到了被蒙著眼睛綁在樹樁上的男人,傅容希了直接將他眼睛上的蒙布扯下來,廖勝傑看到傅容希狠狠的吃了一驚,繼而定下心硬著膽子瞪著他。
“傅容希,你這是做什麼?”廖勝傑清楚綁他的人是傅容希,心裏倒是有點放鬆,畢竟他和傅容希不少打交道,彼此間還算是有點交情。
“做什麼?難道你猜不出來?”傅容希邪魅的一笑,有人搬了椅子放到他的身後,翹著腿倚著倚靠坐下,微微抬頭倨傲又狂妄的看著廖勝傑。
此時,這個高高在上、手握大權的一省之長,在傅容希的眼裏就是一個狼狽不堪的賊鼠,以往是對他有所求,所以讓他幾分臉麵,可現在決心把他拉下台,他就不會對他客氣一分。
“傅老大,我們之間是有點誤會,但是你要聽我給你解釋。我愛子心切,悲痛之下難免做了些過激的行為,這些責任我都可以承擔。現在真正的凶手已經找到,既然這事情和容幫沒有關係,我向你們道歉。”
廖勝傑是個能進能退、世故圓滑的老狐狸,現在看清楚局勢,知道傅容希綁了他不是開玩笑,心裏就有些怕了,說話的口氣也軟上了幾分。
“誤會?”傅容希挑挑眉,特不屑的睥睨廖勝傑一眼,修長的手指間玩轉一把鋒利的尖刀,鋒利的寒光通過陽光反射到廖勝傑臉上,廖勝傑立馬就膽怯了。
“這是有人故意陷害,故意挑撥我和你們的矛盾,對,都是黑鷹幫的寇仲,是他故意說話誤導我。傅老大,這事情我向你們賠不是,你看我幾分老臉就放了我吧!”
不是廖勝傑沒出息,他也算是混過的人,所以清楚傅容希他們要殺一個那是眼都不眨的,所以他珍惜自己性命,不敢用此來冒險。
“廖勝傑,你當初可是鐵血手腕,雷厲風行啊!你兒子才死,你都能讓人在我容幫的地盤上撒野。看你幾分老臉?當初你那麼大膽這麼做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後果,別說廖楠不是我殺的,就算是我殺的又怎麼樣?你敢撕破臉先下手,就應該想到今天你所要承擔的後果。”
傅容希邪佞一笑,看了眼廖勝傑有些灰白的麵孔,依舊笑著道,隻是話語裏分明的多了幾分寒氣。“廖勝傑,你當初是不是想著為你兒子報仇,要把容幫徹底的毀掉呢?不要否認,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隻能告訴你,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