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強求!”郭致遠朝楚婉兒灑脫地笑了笑,便與眾人朝寺門走去。眾人剛出寺門不遠,便見路邊站著一彪形大漢,手持一把方便鏟,後腰上別著一把柳葉刀,如一座鐵塔般,背對眾人,迎風而立!
待眼前這彪形大漢轉過身來,郭致遠便是一喜,此人正是法正,昨晚月光昏暗,郭致遠和楚婉兒還沒有看出法正的身形如此魁梧,今一見,果然是將人風範。
法正轉過身來,上前作揖道:“昨夜蒙公子指點,灑家方才覺悟,我本不是吃齋念佛之人,與其在此混跡度日,浪費時光,徒增煩惱,還不如早早走自己的路。蒙公子不棄,灑家以後願跟隨公子,效犬馬之勞!”,著也把目光看向楚婉兒,微微點頭,以表謝意。
楚婉兒此時當然是歡喜的不得了,情不自禁地雀躍著拍了拍玉手,馬上醒悟到和自己此時的男兒身不符,尷尬地咳嗽了幾下,粗著嗓子笑道:“大和尚,這就對了!”
郭致遠也是大喜過望,開懷大笑道:“得大師相助,我有如如虎添翼,日後我定不會虧待與你!”。
“知遇之恩,沒齒難忘!”法正再次作揖道。
“法正,你這是要做什麼!”此時前來送客的法空上前道。
“師兄,我想好了,我喜歡舞刀弄槍,寺院裏平靜的生活本就不適合我,即使我再待下去,隻怕也隻會更加礙大家的眼,蒙郭公子不棄,願收我與麾下,我決定就此離去,忘師兄保重!”
“師傅他知道嗎?”
“我還未與師傅道,望師兄回去轉告師傅,我去意已絕,讓他老人家保護好身體。”
“也罷,也罷”法空故作傷心狀,上前拉住法正的手,這多少有點讓法空受寵若驚,“師弟既然去意已絕,我便不再多勸,師弟此次一去,我們不知何時再見,師傅那裏我自然會的,師弟一定要保重身體,他日若路過這裏,一定要回來看看……”
“師兄放心,我自然不會忘記師傅和師兄的恩情……”
這法空一聽法正要離開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他一直看法正不順眼,多次在主持麵前搬弄法正的是非,目的就是有一能將法正趕出寺去,今終於如願以償,自然不會再留法正。
郭致遠在一旁早就看出了法空故作假態,從昨日閑聊中得知眾師兄弟為難法正,他便猜到定是他的監寺師兄搞的鬼,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唯有憨厚的法正還不忘對他的師兄感激涕零的。
郭致遠不禁感歎,就連寺廟裏都存在著官場的那一套明爭暗鬥啊!徐光啟等人也是心裏高興,見得郭致遠又將一人才納入麾下,路上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眾人不再耽誤,再次啟程。三日無話,不暇間便到了南京城的外郊了,這裏人煙較少。眾人隻圖早早地趕到城內。
“救命,救命啊!”
這時眾人突然聽到一陣呼喊聲,不覺便停下了腳步。
“救命!”,聲音由遠及近,越發的清晰,張承連忙駐馬,觀察四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