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蹤你我會發現這些?蘇遇暖,怎麼說你也是在家裏住大的,多多少少我都有些苦勞,你現在傍到大款過上好日子了,轉身就把我們給忘了是吧?你弟弟讀書需要錢,家裏吃飯也需要錢,你居然對此不聞不問。”
聽到這裏,蘇遇暖總算知道她的意思了,淡淡地說:“我沒有傍大款,也沒有錢,如果你是想要錢的話,那我告訴你,你不用想了。”
這間房子是歐晴給她住的,她現在一身負債累累,雖然說她沒有要求她還,可是她怎麼可能這樣心安理得地住著,以後終究是要還的。
她現在身上哪裏有多餘的錢去給她?
“是嗎?”林白晶嘲諷地走近她,盯著她說:“沒錢?這我可不信,蘇遇暖啊蘇遇暖,你忍心看著我們過著苦日子吧?被人包養的滋味不錯吧?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卻還在苦苦地過日子。”
“林姨,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這樣了好不好?”
“怎麼?你是怕了?”
林白晶見她一直左顧右盼,認為她是害怕她來這裏這件事情讓她的人知道了,所以冷笑地看著她說:“如果你怕的話就趕緊拿出點誠意來,你懷孕這件醜事我就不說出去,如果……你沒誠意,就別怪我絕情,和你媽一樣賤的東西,居然還這麼不孝順!”
“我說過不準再罵我媽媽!!!”蘇遇暖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吼了一聲,怒瞪著林白晶:“我媽媽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和她比!”
林白晶被她這話刺激到了,直接衝上去就給了蘇遇暖一個耳瓜子,大吼道:“最好的女人?果然是賤人說的話,我一看到你這張臉,就恨不得把你撕裂。你敢說你媽媽是最好的女人?你也不看看你媽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情,勾引別人的男人,末婚先孕,這樣不要臉的事情也做得出來,還生下了你這個賤種,現在你也跟你媽做著一樣的事情,一樣的不要臉,一樣的賤,人賤人分!”
蘇遇暖被她打得節節後退,一個重心不穩重跌坐在地上,半靠在牆邊,頭發也散亂下來。
聽到林白晶瘋狂地罵著自己的母親,她氣得眼淚都落了下來,卻還是抬起頭爭辯著。
“你胡說!我媽媽才不是那樣的人,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林白晶已經接近瘋狂了,“就是你媽做的,要不是你媽,我怎麼會帶著小予在外麵流浪那麼多年都無家可歸,是你們,就是你們母子倆兩個賤人,害得我們無家可歸!!”
說到這裏,林白晶朝她撲了上去,伸手扯住她那長如瀑布的頭發,用力地拉扯著。
“啊!”
蘇遇暖被她扯到頭發,頭皮頓時疼得不可言喻。
“我打死你這個賤人!童月!我要打死你這個賤人!讓你搶我男人,讓你搶我男人,生的賤種也和你一樣賤,我看不打死你們!”
林白晶一邊罵著一邊瘋狂地打著她,手指劃花了蘇遇暖的臉蛋,頭發也被她扯落了好多,她的手就像魔鬼的惡爪,凡是可以打的地方,都使勁地掐了下去,先是臉蛋,後來就是手臂,再就是大腿。
“不要……不許你罵我媽媽,我媽媽是好人,是好人!不是你說的那樣!”
蘇遇暖被她打得疼死了,一邊驚呼著一邊為自己的母親爭辯著。
另一邊。
一輛車子正好從蘇遇暖的公寓底下經過,嚴伯看了一眼那地方,又通過後車鏡看了看後麵的歐岩,腳不由得暗暗踩下油門加速。
歐岩注意到了嚴伯的特別動作,便冷聲道:“停車!”
聽言,嚴伯一愣:“少爺,怎麼了?”
歐晴扭頭看向旁邊這幢公寓,這是那個女人住的地方,今天剛好從這裏經過,自從上次一別之後,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歐岩打開車門下車,嚴伯坐在車內看著他,“少爺……你……”
“你在這裏等著,我上去一會兒就下來。”
說完,歐岩直接關上車門,然後便消失在嚴伯的視線中。
而這一邊,林白晶還在瘋狂地打著蘇遇暖,因為她是長輩,所以蘇遇暖也不敢回她的手,隻能任她打著,想逃,可是頭發又被她揪得死緊,疼得又跌回去。
“我打死你這個小賤人,看你還承不承認!”
歐岩一上樓就看到這一幕,蘇遇暖被揪著頭發想逃又逃不開的模樣,心中一冽,上前就低吼一句:“你們在幹什麼?”
兩人聽到這聲音均是愣住,林白晶看到這憑空出現的一個男人,心中疑惑,手中的動作也跟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