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別聽他胡說啊,歐先生,他這是在冤枉我!”菲歐娜臉蛋憋得通紅,好像悲憤異常,“歐先生,我根本就沒有理由要去害蘇小姐!如果我要害她的話,又怎麼會挑這樣一個時間!”
“你還狡辯,我親耳聽見……”
“明明是你,非禮不成,便像報複於我!冷管家,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女傭,哪裏能入得了您的眼?您行行好,放過我吧!”
“胡說八道!”冷安氣極,忍不住用中文爆了一句粗口,碰上這麼個女人,他真是說也說不清,“歐先生,您相信我,我說的全是事實。”
聽了半天也沒聽到想要的答案,歐岩不耐煩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厭惡地看了菲歐娜一眼,“戲演得不錯。”
菲歐娜的哭聲瞬間止住,怔怔地看著歐岩,他是什麼意思?
“帶她回去,讓許寧靜決定。”歐岩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冷安心裏鬆了一口氣,好在歐岩肯相信他。
“你們是一夥兒的!你們合起夥兒來欺負我!我要去告訴許小姐!”菲歐娜還在作垂死掙紮,她料定歐岩沒有聽見那段對話,所以滿地撒潑打滾,哭著喊著說他們兩個大男人為難她一個女人。
冷安氣得火冒三丈,死到臨頭仍不知悔改,這女人真是……
歐岩冷眼看著她鬧,像是看一場鬧劇,耐心地等她哭累了,才蹲下去說了一句,“如果覺得委屈,把你母親叫過來,順便讓她看看,‘姓蘇的’,是誰。嗯?”
哭聲戛然而止,菲歐娜無力地躺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冷安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她也不再掙紮,順從地跟他走了出去。
“歐先生,您都聽到了?”冷安好奇地問道。
歐岩板著臉,淡淡地應了一聲。
菲歐娜徹底絕望了,原來她剛剛跟猴子一樣,被人耍著玩了一遍。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冷笑,“哼,原來你聽到了。既然聽到了,為什麼還要耍著我玩!”
“耍你玩?你還真看得起自己!”歐岩看都沒看她一眼,讓冷安扣著她候在門外,自己則推門進了蘇遇暖的病房。
“小暖,可以走了。”說完,歐岩看了許寧靜一眼,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告訴她。
“寧靜,有件事情等著你處理。”
“什麼事情?”許寧靜疑惑地抬起頭。
“是關於菲歐娜的,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菲歐娜?”許寧靜還想問些什麼,可瞥見歐岩難看的臉色,當即明了,這件事情可能太複雜,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
稍稍整理了一下,三人走出了病房。
看到門外滿是狼狽的菲歐娜,許寧靜還是愣了一下。
蘇遇暖也被驚到了,“這……怎麼回事?”
冷安神色嚴峻,不知該如何回答。
歐岩攬著她,“回去再說吧。”
一回到城堡,冷安死死扣著菲歐娜,將她帶去了會客廳。
許寧靜心裏隱隱有些猜測,但是又不敢相信,而蘇遇暖則是一頭霧水,跟著他們一起進了會客廳。
冷安已經將菲歐娜綁了起來,並讓她跪在地上。
“到底怎麼回事?”許寧靜看著被綁著的菲歐娜,疑惑地問道。
“小姐,這件事情關係到您以及蘇小姐的安危,所以我才將她綁起來的。”冷安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才將樓梯間發生的一幕幕轉述給許寧靜與蘇遇暖聽。
兩人聽了,皆是一臉震驚。
許寧靜求證地望向歐岩,“真的?”
歐岩點點頭。
蘇遇暖更是難以置信,她看著地上麵如土色的菲歐娜,募得想起當初地下室的那一幕,難道那也是她精心策劃的?
“菲歐娜,他們說的是真的嗎?”許寧靜還是不死心地看著菲歐娜。
這名女仆是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她怎麼也想不到身邊的人會背叛她!
菲歐娜譏笑一聲,“他們不是都說了嗎,小姐您何必還要問我?”
“那之前地下室的事情也是你騙我的嗎?”蘇遇暖難以置信,虧自己當時還那麼信任她,袒護她,如今看來,不過是在為她掩蓋罪行罷了!
“什麼地下室?”歐岩捕捉到蘇遇暖口中的關鍵詞。
蘇遇暖有些痛心,為什麼她總是這麼容易被欺騙?!“其實一直以來我都瞞著大家一件事情。”
“那次我失蹤的事情,其實並不是我後來逃了出來,而是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地下室,是她,是菲歐娜!她給我吃了藥之後,我便昏迷不醒,之後她就將我關進了地下室!”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許寧靜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