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莫凡應該是不會相信的，哪怕就是自己跟他說了所有。
借屍還魂和重生，不管是誰聽了都會覺得，這個人是個瘋子吧，白清寒如是想著。
“莫凡，既然金珍妮現在就這個樣子，那麼你直接把她解雇了不就好了嗎？反正你身邊又不缺秘書。”白清寒事不關己的說到。
“不行的，清寒，我不能無緣無故將珍妮解雇，說句實在的，我對珍妮雖然沒有什麼別的情分，但是我們好歹還在一起共事了那麼多年，我也不能……”莫凡聲音越來越小，在自己妻子麵前說自己對另一個女人還有情，妻子會很生氣的。
“莫凡，你說，金珍妮你可能真的就像你所想的那樣，被人借屍還魂。因為不可能有人的性格可以一瞬間就變得那麼多的。”白清寒頗為鄭重的說到，她不指望莫凡相信，隻要現在能夠讓莫凡知道還有這麼個概念就可以了。
至於以後自己要不要坦白，以後再說吧。
“清寒，可是這怎麼可能，雖然這個珍妮的性子是變了很多，但是她還是認識我的，怎麼可能會是借屍還魂。”莫凡確實是不相信。
“莫凡，要不要你去問問你們在國外一起生活過的事情，看她還記得多少。另外說一句，別覺得你的身份有多麼神秘。”
白清寒對於莫凡現在的智商有些感到著急，他莫凡是什麼身份，又不神秘，隻要有人看過新聞，就能知道要錢這張臉！所以，要是金珍妮被人附身，那人認識莫凡的幾率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清寒，我覺得還是很不可能。”莫凡搖了搖頭，完全覺得就是他去測試了金珍妮，也沒有什麼用，因為這根本就沒有依據。
“莫凡，我知道你不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但是我今天再問你一邊，你自己也好好的想想，你是為了什麼，決定跟我在一起的，先不要跟我說什麼，一見鍾情啊，真愛什麼的。你就跟我想想，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注意到我的。”白清寒點到即止就好了，其實白清寒覺得自己就已經說的太多了，她不應該跟莫凡說這些的，但是她也不想瞞著了。
現在的她還沒有想好要坦白，隻能讓莫凡先不那麼排斥吧。
莫凡聽到白清寒的問話，還有一些驚訝，他當初注意到白清寒的確是因為那個夢境，夢裏的白清寒，溫柔卻不喜歡自己，不過也是，他怎麼可能會夢到白清寒呢？他又不認識她，難道真的是冥冥之中的緣分？抑或是，那些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實，要不然，白清寒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當初對於她並不是一見鍾情的，而是因為別的？
莫凡又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個夢，夢裏的白清寒喜歡的是莫雲。那裏的莫雲和吳瑤也是跟現在一樣，背著白清寒苟且，但是，那個夢境裏的白清寒對自己，是真的，實實在在的利用，利用自己對付莫家，幫助莫雲得到莫家家主的位置。
這些一直都是莫凡在夢境裏也不願意回想起的內容，所以，現實裏他就更加選擇性的忘記了。
至於白清寒，她好像也是知道的樣子，難道說，白清寒也是經曆過這個夢？但是白清寒對於莫雲的態度是有些微妙呀！
對了，莫凡想到，他隱約記得最後自己的夢境裏，白清寒好像被殺死了，好像就是莫雲幹的，因為實在是太痛苦，莫凡的記憶根本不願意刻意去接傷疤。
“清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莫凡看想像白清寒。
“莫凡，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裏有你，有我，有莫雲有吳瑤，還有很多很多的人，夢裏的那個我最後死了，我現在不想多提這些，那個夢，令我痛苦！”白清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痛苦的掩麵。
如果真的是因為那個夢境，那麼我還算是知道為什麼白靜涵會這麼痛恨墓園更無聊了，已經，誰付出了真心，最後卻被踐踏，而且，還慘死於自己深愛的人手中，這樣的痛苦，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承受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莫凡已經有一半的相信，那個夢境就是現實，他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就是冥冥中有一股相信，所以現在莫凡對於金珍妮，也有些懷疑，到底，那個金珍妮你是不是金珍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