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古搖頭道:“不知道,反正,你隻要知道,那是一個我們所無法看到的地方,就對了。”
“可是,這條血色的路,為何從它出現開始,就一直在快速的奔行呢?難道它要一直奔行?永遠沒有停止的時候?”月仙秀眉緊鎖,一臉的好奇。
尋古遲疑了會,道:“這條血色的路,之所以從剛一出現開始,就一直在奔行,那是因為它,根本就不屬於這裏,眼下,它隻是在從哪裏來,回哪裏去而已,至於,那條路會不會停止,答案的肯定的,等到它回到了它該去的地方,屆時,它就會歸於穩定,並且停下來。”
聞言,在場的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齊齊點了點頭。
···
嗖嗖嗖!
血色的路,持續的奔行著,隨著路的穿行,一副又一副畫麵,如同放電影一般,競相浮現在了羽皇等一眾修者的眼前。
血色的路之上,所浮現的畫麵,乃是倒著出現的,最初的距離當今時代最近的千古時代,之後是雲古時代,再是念古時代,再是落古時代,如此,按照時間的前後,依次出現的···
在那些流轉的畫麵之中,他們看到了很多人,很多事,那些人之中,有的身形模糊,甚至都分不清男女,有的比較清晰,清晰的甚至,都是能夠看清對方的容貌,有的修為強大,而有的則修為低弱。
不過,不管怎麼樣,不管畫麵中的那些人,是男是女,是強是弱,他們都是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全都是在浴血奮鬥,鬥誌高昂···
···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著,轉眼間,就這樣,不知不覺間,一個時辰的時間,匆匆而過。
如今,血色的路,依舊還在奔行著,同時,其上的畫麵,夜依舊還在流轉著。
不過,眼下,那條血色的路,與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奔行的速度在不斷地的加快,而自然而然的,血色路之上的那些畫麵的流轉速度,也是在不斷地加快···
最初時,一副畫麵,能夠持續個半柱香的時間,透過畫麵,能夠看到很多人,很多事。可是,漸漸地,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血色路的奔行速度的加快,一幅畫麵所持續的時間,持續的時間,卻是越來越短了,同時,從畫麵中能夠看到的人與事,也就越來越少了。
而到了如今,那些存在於血色路之上的畫麵,持續的更短了,僅僅隻是一兩息的時間而已,可以是一閃即逝···
不過,雖然如今,血色路之上浮現的畫麵,流轉的速度很快,快到難以捕捉,但是,對於羽皇等一眾修者來,卻也並不是什麼都看不到,雖然,那些畫麵流轉的很快,但是,他們卻依舊都是能夠從那些畫麵中看到一個個身影。
那都是一些無比偉岸的身影,都是一些蓋世無雙的身影,其中有男子,也有女子,他們個個都頂立地,一個個的皆如一方通體的支柱一般,傲立在那裏,撐起一方方時空。
他們,都是大帝級強者,都是分屬於古往今來,個個時空之中的大帝。
畫麵浮沉間,羽皇等一眾修者,乃至是整個宇宙之中的其他的那些分屬於各個地方,各個世界之中的億億萬生靈,也都是如此,也都是能夠看到,都是看到了很多很多這樣的身影、這樣···光耀古今的大帝級強者。
那些大帝級強者,雖然分屬於不同的畫麵之中,分處於不同的時代之內,或許,彼此間,可能都不認識,也沒有見過,但是,他們卻都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個個都無比的強大,無比的光彩奪目,他們的光輝,掩蓋諸般,各自都淩壓了整個時代,每一個都是各自所屬的時代之中,最為絢爛璀璨的所在···
在那些浮沉於血色路之上的那些畫麵之中的大帝之中,羽皇以及帝雪含煙等一眾人,都是看到了一些···曾經的故人,比如,他們看到了一位女帝,身穿一身刺目的血袍,淩壓萬般,周身上下,血光大盛,素手揮動間,十塊碑,淩絕地,橫推諸般。
再比如,他們看到有一位大帝,一手持著一柄斷裂的古劍,一手緊握著一隻畫筆,誅仙滅神,斷劍橫空,隔斷時空,畫筆傾世,一點墨色,侵染滿世乾坤。
此外,還有女帝,揮手間,血花滿世,一琴一鍾,淩壓舉世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