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來?”
“三十三重帝皇宮闕之中,該不會每一重都是這樣吧?”
“若是,這樣的話,累都累死,根本不需要打了。”
···
第二重帝皇宮闕之上,很多修者在驚呼,滿心的苦澀與無奈,前不久剛剛經曆了一場廝殺,這才多久,又來?
“倘若,真是這樣的話,倘若,三十三重帝皇宮闕之中的每一重宮闕之上,都如第一重帝皇宮闕那般的話,那麼,你我都應該慶幸。”這時,雨河突然出言,凝聲道。
“為何?”有人出言,滿臉的不解。
“為何?因為,我覺得,事情遠遠不會這麼簡單,這裏是哪裏?這裏可是帝皇葬啊!我有一種可怕感覺,我們的路,可能會越來越難走,每前進一步,每登上一重帝皇宮闕,我們所遇到的危機,可能會隨之變得越可怕···”雨河眼神微眯,聲音沉重的道。
“越來越難···”聽到這裏,在場的諸位修者,全都是陷入了沉默,個個滿臉的凝重,士氣低靡,雨河的這番話,太驚人,若是隻是猜測,那倒也就算了,倘若是真的的話,那實在是太可怕了,還能有活路嗎?
“算了,別想這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當務之急是要解決掉眼前的危機的。”一位白發老嫗出言,提醒道。
“沒錯,準備動手!”
“為了活命,唯有一戰!”
···
那位老嫗的聲音一落,四周頓時再次喧嚷了起來,諸位修者一改之前的低靡,個個戰意昂揚。
“殺!”
···
很快,隨著一陣殺吼聲傳來,又一場激烈的大戰,再次爆發。
···
時間,緩緩地流逝著,不知不覺間,五年的時間,匆匆而過。
到如今為止,眾位修者,依舊還在帝皇葬之中。
換句話,也就是,到此時此刻為止,諸位修者,已經在帝皇葬,或者是在三十三重帝皇宮闕之中,已經呆了足足五年的時間了。
在這過去的五年裏,諸位修者的日子,可是一點也不好過。
五年間,他們幾乎都沒有怎麼休息,他們的大部分時間,全都是在大戰之中渡過的,一重帝皇宮闕,便是代表著一場危機,要想渡過,必須殺過去,才行。
而這些年來,諸位修者,正是這樣渡過的,不斷地進行征戰與殺伐,從一個帝皇宮闕之中,殺到另一個帝皇宮闕之中,接著,另外一個帝皇宮闕,殺到更高的一個帝皇宮闕。
到了今日,到了此時此刻為止,經過了五年的衝殺,他們已經從第一重,一直殺到了連接著第二十九重帝皇宮闕與第三十重帝皇宮闕那條白玉階梯的盡頭處,就隻差一步,他們便可來到第三十重帝皇宮闕之上。
不過,就是這最後一步,眾人卻是遲遲未曾踏出,不是他們不想踏出這一步,而是他們實在是有些不敢···
經過長達五年的廝殺,對於三十三重帝皇宮闕之上的情況,他們早已摸透了。
常言道,好的不靈壞的靈。
一切的一切,真的是如之前雨河所猜測的那般,三十三重帝皇宮闕之上危機,真的是一重比一重困難,而這,也正是他們足足花了五年多的時間,才來到此處的原因,因為,這一路走來,諸位修者走的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太辛苦了。
一路上,他們首先要克服,越來越難走的白色階梯,其次,又要戰勝那一場比一場可怕的危機。
既然有大戰,那麼,就難免會有犧牲,這一點是再所難免的···
經過了五年的廝殺之後,各方勢力皆是損傷不輕,有很多勢力,在此過程中,甚至,都已經是徹底的絕滅了,一個未曾留下。
三十三重帝皇宮闕之中,沒有一場是容易渡過的,每一場都無比的困難,每一場都是不可避免的會死傷很多修者。
當然,若是問,在過去的二十九重帝皇宮闕之中,在哪一重之上死去的修者最多,答案一定是他們剛剛渡過的那一個帝皇宮闕,也就是第二十九重帝皇宮闕。
在眾位剛剛渡過的那一場大戰之中,眾位修者,死傷最為慘烈,毫不誇張的,就是將那些在之前的那二十八個帝宮宮闕之上,所有死去的修者的數量,全部加在一起,都是沒有在第二十九重帝皇宮闕之中,死去的修者的數量多。
在過去的二十九場大戰之中,無論是情況多危急,諸位帝道勢力之中修者,都是未曾動用各自的帝器,隻有剛剛的那一戰例外,在第二十九重帝皇宮闕之中的那一戰之中,在場的凡是擁有帝器的勢力,全都是使出了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