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了過來,越過姬血和那個螻蟻般的臭蟲。站在沙發前,蹲下身,仔細的為她整理好衣衫。摸了摸她的額頭。略微檢查之後,大約知道時藥物導致的昏睡,睡一覺就好。旋即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差點兒讓自己心愛的丫頭出事,韓夜軒的雙拳便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一雙淩厲的鷹眸瞬間風起雲湧。
‘砰——’
一聲巨響,在場眾人無一不眼皮子猛地一跳。旋即憐憫的看著如死狗一般的那小子。暗道:膽魄與實力不匹配的結局……
“來人!”
“爺”門外忽然走進兩人。如兩個冰雕似得,麵無表情,目不斜視。
“帶去邪眼。削成人棍,給我好好地養著,若是死了……爺拿你們試問!”
“是!”
“不……不……我知道錯了,這位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對,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幹的。求你……求你放過我……啊……”一瞬間,失音。
韓夜軒抱起時妃萱環視在場的幾人,冷峻的薄唇抿了抿,良久,極為僵硬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艾瑪……天下紅雨!程二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摔了手中的盤子。
姬血手裏匕首一偏,將手指割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他精致的眉頭微蹙。抿唇,目光更冷了……
燕山古堡兩人的臥室裏。時妃萱恍恍惚惚中醒來,感覺自己被溫熱包裹著。突然一怔,猛地偏頭“你怎麼在這裏?”
“難道你想別的人在這裏?”韓夜軒的俊臉倏地黑了。
時妃萱嘴角一抽,無奈“我是說我怎麼突然在這裏?”說著,忍不住眉頭輕皺。
韓夜軒勾唇,淺笑“誰叫你這小饞貓貪杯。”說著,壞笑著眨眨眼“你都耽誤爺半個洞房花燭夜了,打算怎麼賠償?”
時妃萱還糾結著自己怎麼就睡得這麼死的時候。某人突然邪肆的壞笑起來。她微微一怔,還未開口。櫻唇便被堵住“唔……”
“小妮子,別想逃!”頓時被翻紅浪,曖昧的喘息聲跌宕起伏……直至天明仍舊不歇……
古堡樓頂,幾道修長的人影。百無聊賴的晃悠著雙腿。
“一天一夜。”公孫羽壞笑道。
有熊雲搖搖頭,不同意“看韓大少那體魄,跟爺差不多。最起碼兩天兩夜。”
帝鴻風無奈歎氣“你們真是閑的慌。”
“那你怎麼看?”難得的,公孫羽和有熊雲異口同聲的問道。
帝鴻風揉揉腦門“估計一夜半天吧。”
“切,怎麼可能,狼吃肉還能不吃夠!”公孫羽無良的翻著白眼。
姬血一個人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關於這個狼吃肉的問題,到時候就見分曉了。沒什麼可爭的。
正當那邊兒三人討論的熱切的時候。突然樓下傳來某女狂躁的咆哮聲“韓夜軒,你個禽獸!”
“肉在口,不吃禽獸不如!”某爺理所當人的回到。
頂樓幾人麵麵相覷,看來他們的繼承人有望了……
一年後,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奶包哭的震天響。
公孫羽抱著一個粉嫩嫩的小包子,咬牙切齒的怒罵道“這兩個混蛋,是親爹親媽麼?!”
帝鴻風也是滿頭大汗,懷裏這小包子肉呼呼軟趴趴的,一不小心都能給捏碎了。此時什麼溫潤公子的風度全沒了。妥妥一男保姆奶爸形象“要罵也先把尿布給換了。”
‘額……’
看著帝鴻風強忍著腦門的青筋,兩指捏著一塊沾著‘黃金’的尿不濕。兩人內心是崩潰的。
而兩個小奶包的親爹親媽?誰特麼也不知道跑哪兒‘觀光旅遊’了。總之,目前處於失聯狀態……
而此時,站在秦嶺山深處某熟悉的老地方的二人。正輕車熟路的命人搬運著一車一車的珍寶。這可都是國寶級的古董啊……
時妃萱一雙美眸亮晶晶的“發財啦……”
“你啊,我怎麼才發現我的老婆是個財迷呢?!”
“哼哼,現在知道也不晚!”某女傲嬌的揚著小腦袋。
“都是孩子他媽了。能矜持點兒嗎?”韓夜軒無奈。
“這才一年,你就嫌棄我了?嗚嗚……”頓時,一通幹嚎。幹打雷不下雨。
某人頭疼的扶額,無奈“我回家就跪搓衣板。”
“乖!”
某男嘴角一抽……他至今想不通,這女人到底為什麼對搓衣板兒那麼情有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