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勾起了嘴角,不是因為剛柯新說的話,而是柯新的笑容,雖然長像清秀,但笑起來真的是傾世傾城。慕秋也撿起雪,向柯新扔去,綠城也加入了。互相扔,隻有柯新的笑聲最大,而且太有魔性了。所以慕秋、綠城不得不停下來大笑,而柯新看他們笑,也加大了笑聲。過了很久,三人己經笑抽了。
在隱蔽的地方有人一直看著三人,也突然居輕笑。慕夜也沒想到他居然笑了,在他旁的花顏掐著手,表情依然善解人意的模樣。
“四弟,好有興致啊。居然和我王妃扔雪?”慕夜走出來說道,是為了提醒慕夜,那女人是他的。慕秋說道:“二哥,要來嗎?打雪仗,可好玩呢!你說對吧?翏香?”柯新聽到慕秋在叫“她”名字,柯新沉默道:“是啊,臣妾也玩,你要玩嗎?還有顏姐姐。”柯新在心裏說道:為什麼他來了?還好老娘是影後。一定要裝!“不玩,翏香跟我過來,任何人不許過來!”慕夜冷聲道。把三人遺忘在這兒,顏花在此己經做好了什麼決定了。
慘了,怎麼辦?怎麼辦?好吧老娘要堅強。
柯新的腦洞很大:“不會把我給殺了,再分屍。或說用雪把我凍死?撐死?說不定他給我休書了呢?哈哈,太合我意了。”
柯新正在想,慕夜突然停了下來,還好柯新反應快沒碰上慕夜的背。“說吧,你是誰?”柯新指著“自己”:“我?我是翏香。王爺怎麼了?”慕夜冷聲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以前太不一樣了。”柯新心冒汗,說:“臣妾是翏香啊,如果,如果不相信可以和臣妾爹爹滴血認親。王爺相信我。”慕夜逼近柯新,而柯新連忙後退,不小心掉入玫瑰花壇裏,“啊!”柯新因背部沒有完全好,又被玫瑰花刺給弄得更加嚴重了。
慕夜看了,連忙抱起,叫士兵去叫大夫。“沒事吧?翏香!”柯新心裏翻白眼,老娘都疼得大叫能沒事嗎?但是柯新卻說:“王爺,不要擔心。臣妾沒事。”慕夜把柯新抱回自己的寢室裏了。接著顏花去了,看沒了,心也放了。
顏花聽了,連忙跑去看慕夜和柯新的情況,怕他們關係有所進展。
“陳大夫怎麼樣?”陳大夫說:“還好沒感染到傷口,王爺,這是膏玉,給王妃擦了,可以不留疤痕。”陳大夫從用醫包裏拿出來給慕夜。慕夜說:“下去吧。”“喏!”
慕夜把柯新衣服解開時,就被柯新阻止了。柯新連忙說道:“王爺,算了。臣妾自己回院弄吧,怕顏姐姐看了……”柯新就想用顏花把慕夜給壓住。慕夜:“翏香,還好有自知之名。滾!”柯新連忙拿起藥膏走了,高興死了!
該死,他在幹什麼?這樣對得起顏花嗎?唉,該死!
柯新忍著痛跑回院裏,綠城看了:“姐姐,你怎麼了?王爺又打你了?”柯新忍痛說著:“不是啦,妹,幫我上藥吧!”“哦哦。”綠城放了心,又問:“那怎麼回事?”柯新不緊不忙說:“是玫瑰刺弄的啦,莫擔心!嗬嗬。”
翌日
“姐姐,快起來了啦!今天進宮!”綠城邊說邊把柯新拉起來。柯新說:“可以選擇不去嗎?”突然有人冷聲道:“必須去!”柯新聽了連忙跪在床上,“王爺早!”
因慕夜的一句話,柯新被幾丫頭圍著打扮。“可不可以不要戴那麼多?”柯新摘下十幾支發飾品。“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來。”
柯新畫了現代的素妝,但是有種清素感,讓人心情很舒暢。裙子全白,上衣全白,外披全白。
走了出去,慕夜也驚訝了。傾世!但慕夜也很快的收回眼裏的驚豔。“走吧。”慕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