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浩洋這麼叫也是有道理的,那個叫做攝魂的人真實名字叫做維卡,攝魂隻不過是別人給他取的別稱罷了,平日裏與顧穀兩人總是喜歡在風月場所穿梭,而且總自己口袋裏緊張,次次都是顧穀出錢請客,自然兩人的關係不上密切但是也算得上了解,擁有同好之人自然之間的話語也沒有多少介懷。
但是中年人可是不這麼想,在這皇城之中敢這麼叫攝魂的人他還從來沒有聽過這號人物,現在眼前這人讓他實在是無法看透。
“大……大人,您……這個,現在時日已經不早了,不如……”
“少他媽廢話!還不快去!”甄浩洋用力敲了敲桌子,力量倒是控製的非常到位,並沒有將桌子給拍碎。
“是,是!”敢這麼叫話的人自然是有分量的,中年人絲毫不敢大意,慌忙對著身後剛剛送來茶水的侍奉道:“趕快去攝魂大人家中,就有貴客想要相見。”
“慢。”甄浩洋轉身看著兩人道:“你們腦子有毛病?去他家中?你們覺得他現在會在自己家中嗎?不遠處的青瀟客棧,去那裏找他吧。”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個令牌來,是一個黑色令牌,上麵雕刻著一條纏繞在一把利劍之上的巨蟒,開口道:“將這個拿去,不是什麼人他都會見的。”
“是,大人,您稍等,稍等。”中年人的臉色此時已經是被嚇得出了青色,要知道,擁有這種令牌的,他們家掌櫃就有,而且這種人在吾渣國也隻是少數,而且按照上麵的圖案來判斷,這人極有可能是血王手下的紅人,但是消息傳出是已經被撒魯國擒拿而去,現在他也不敢多有猜測,更加不敢去當麵問什麼,自然要按照甄浩洋交代的事情辦了。
甄浩洋把玩著手中的晶幣,接著將其收回到口袋之中,又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枚血晶幣出來,開口道:“我有的時間去等,但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那麼多時間賠,從現在開始,我每一把都會壓一枚血晶幣,知道攝魂來到這裏為止。”
“啊!還不快去!”中年人一腳等在侍應屁股上,後者跟頭流星的朝著外麵跑去。
甄浩洋的這一個決定可是要了中年人親命了,這一個血晶幣就可以抵得上他賭場十的進賬,如果晚的話他還是趁早關門大吉得了。
就算這人輸得起,他這種並不算太大的賭坊也是賠不起的,朝著桌子後麵的年輕人試了試眼色,接著站在甄浩洋身後一句話也不敢了。
甄浩洋也看的出,開局的時間拖延了不少,不過他並沒有什麼,按照他的決定,每一把都是將一枚血晶幣壓在桌麵之上,由於賭場本身就是比較吵鬧的場所,他們幾人的對話也並沒有被太多人聽到,隻有這張桌子的少數幾人知道生了什麼事情,膽量大的留下來繼續玩著,膽量的早抱著自己的錢財朝著一旁的桌子上玩著其他的去了。
一把,兩把,三把,甄浩洋把把得中,其身後的中年人已經開始冒冷汗了,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會讓他這個地方關門大吉的。
甄浩洋好像有意的碰了碰身後的中年人,後者則是嚇得往後倒退幾步。
“怎麼?有些承受不住了?”甄浩洋笑著問道。
“沒……沒事,大人,隻要您玩的過癮。”中年人慌忙回應道。
“哦?那好,這把,三枚血晶幣我全壓了。”
“啊!”中年人隻覺得腿有些顫。
“不要怕,如果那王八蛋不來的話老子把把加倍!”甄浩洋毫不在意的道。
這可要了中年人的命了,雖然臉上還有這勉強的笑容,但是心裏卻是焦急的仿佛是草叢中隱藏著的偵察兵被蛇咬,就算難受也不能動彈,更不能叫喊出聲。
第四把結束後,中年人的衣服已經徹底濕了,心想:完蛋了,兩個月白白忙活了。
剛剛來的時候自己怎麼沒看清楚對方的身份?不過這也怪不得他,甄浩洋進門時卻是表現的非常低調,那中年人怎麼會認清楚呢?更何況來玩的是單雙,更加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原本想著還能宰上一刀,沒想到卻反被宰一刀,而且還不能埋怨哭訴,這讓他鬱悶到了極點。
“這把六枚血晶幣!”甄浩洋故意將聲音放大了幾倍,一旁其他幾張桌子的人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能在這裏有如此大的手臂自然不是泛泛之輩,也沒有人敢去開口什麼。
就在這時,外麵匆匆跑來剛剛出門的侍應:“來了來了,攝魂大人來了!”
中年人的心仿佛是得到了溫水的灌溉,剛剛寒冷的感覺頓時有些緩解,不料,甄浩洋還是將六枚血晶幣放在了單字之上。
“大哥!你剛回來就這麼欺負弟我?”一聲陰冷卻有著穿透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猶如冤魂的軀體飄飄蕩蕩的進了金福賭坊門內,黑色的長遮擋了半個臉麵,根本看不清楚其容貌,灰黑色的長衫打扮更加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