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們有答案了嗎?”小瑜怯生生的問道
“嗯,第二個應當是娃,第七個應該是則。”高瑉荷無不得意的說道
高瑉鬆沉吟了一會,才說道
“第一,姚,第二,娃,第四當為瓶,第七為則,二弟三弟?”
其實真的不應當來猜燈謎,大哥二哥都是武將,雖然肚子裏有墨水,可是也不多,三哥嗎?人家玩的是腹黑,估計涉及不到這個,隻聽他們三個嘟嘟囔囔一陣,總體來說應當是放棄了,我想想也對,現在正逢多事之秋,這家主人還不要招惹微妙。
“貴主人高才,我等兄弟認輸。”高瑉鬆拱了拱手。
“公子客氣。”小販揖了一禮。
說完,大哥就帶著我們走開了,高瑉荷還在那裏嘟囔要把燈買下來,直到三哥瞪了她一眼才作罷。
來到仙居樓,大哥點了些點心,我看到小瑜那副可憐相又動了惻隱之心,告了個假走到大堂要了紙筆,遞給了紫夜,囑咐了幾句,她就走開了。二哥問我說了什麼,我隻說讓她回家收拾一下,帶些玩意送到母親那裏,這事讓高瑉荷又白了我一眼,說什麼惺惺作態。其實如果可以重來,我不會讓紫夜去,因為那開啟了我人生的又一個噩夢。
“小姐,小姐”紫夜慌慌張張的跑來,此時我們已經走到了半路上。
“紫夜,怎麼了?”二哥問道。
“小姐,快去救夫人。”
“娘?娘怎麼了?”我不由一陣心慌,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了。
“小姐,夫人快讓杜夫人打死了。”
“二哥,快,抱我去。”我聽完這句,隻覺得氣血翻湧,若說來到這異世,對於老祖宗來說我是個傀儡,對於二哥來說我們不過是互相取暖,對於小雨我是玩伴,可是唯獨娘親,那是真心疼我的娘親,我一直都有一個感覺,她清楚我不是高瑉茉,可是她依然愛著我,這對於幼年喪母的我來說是一份得之不易的母愛。
快到母親住的躚舞園時,就聽到鞭打,與叫罵聲
二哥抱我衝了進去,就看在杜夫人坐在太師椅上,一個粗使的仆婦拿著藤條抽著已經昏死過去的母親。
“住手”我大喊著,衝上去抱著母親,藤條一下下打在我身上,二哥衝過來,把那個婆子一腳踢開。
“為什麼打我娘?”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這個女人已經死了一千次了。我知道現在我一定很可怕,看上去絕對比鬼好不了多少,二哥看著我,呆在一旁,林林總總進來一大幫人都傻看著我。
“我就要教訓這個偷人的賤貨。”杜夫人仍然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
“血口噴人,教訓也輪不到你,父王自有定論。”
“父王,哼,誰不知道王爺隻是一時興起才要了這胡姬,估計現在連你這癆病鬼是誰都不知道,再說,這賤人在外麵偷漢子,你還不知道是誰的種?”杜夫人掐著腰在那裏叫罵著。
“娘。”小瑜悄悄的說。
“小瑜,以後不要跟在這小賤人後麵,你娘我丟不起著臉。”
“誰說茉兒是賤人?”老祖宗出現在我麵前。拄著拐杖怒喝著杜氏。
“老祖宗”杜氏立刻收了聲,是人都知道她犯了忌諱,誰都可以不是高家的孩子,唯獨我不可能。
“茉兒,我的兒,你受委屈了。”
我壓著血氣
“老祖宗,先給我娘叫郎中。”
二哥這時才反應過來,大喊
“來人,快請禦醫。”
“茉兒”懷裏傳來娘低微的聲音
“娘,你等一下,大夫就來了。”
“不用了,娘不行了。”
“不娘,你在堅持一下,很快。”我幾乎是在自欺欺人,娘的心跳越來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