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真要做出什麼,年初晨絕對不會驚訝於他的所作所為,聶淩卓這樣一個爛渣渣,沒有什麼事是他不會做的。
“裝什麼純啊!有意思嗎?不是第一次接吻,又不是第一次脫衣,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聶淩卓對年初晨的防備表示嗤之以鼻,是蔑視的態度。
“說這些有的沒的,你有意思嗎?不無聊嗎?你要是真想……”
他要是真想解決生理問題的話,年初晨想著藍彩兒一定會樂意至極的配合他,可偏偏他就是那麼耍無賴又耍橫的纏著自己,要死了呀!
隻是,這話還等不到年初晨說完,聶淩卓趨近,炙熱的呼吸悍然蠻橫的霸占了年初晨的思想,令她腦袋不能正常的運轉,隻有一顆心紊亂又驚慌的躍動。
“你說實話吧,其實你很有感覺對吧!不隻是現在有感覺,之前我和你一起時,你的反應是騙不了我的,我知道……你其實也很享受!”
聶淩卓不僅僅說得肯定,更是自信滿滿,此刻滿臉的笑靨如花,讓年初晨很想掌摑過去,扇掉他的一臉春風得意。
“你……你閉嘴!我享受,還是難受,關你什麼事!每一次你都是……”始作俑者。
“什麼都別說了,我懂,我懂得,你提早步入中年了是吧,比一般女孩子要來得饑渴,迫切,我知道的。”他故意歪曲,裝出一副好像恍然大悟,什麼都明白的模樣。
年初晨聽了,焦灼不已,“不是……你……你亂說什麼……”
她越急,解釋越糟糕。
最後,情急之下隻能狠狠向聶淩卓的胸膛撒下一個個堅實的拳頭,重重地,仿佛要捶裂聶淩卓的胸口。
他始終沒有生氣,反而握住了年初晨的粉拳,趁機將她帶入懷中,牢牢將年初晨的掙紮給鎖於懷中,“噓……等會讓你吃飽,現在安分點!”
聞言,年初晨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
跟聶淩卓永遠說不到一塊去,他似乎很會“自欺欺人”的將所有的事情歪曲,輪不到她有任何解釋,辯駁的機會,他永遠在自說自話的……
年初晨一路生著悶氣,臉蛋始終是噙著濃濃的潮紅和羞赧,隻要想到聶淩卓竟然那樣說她,說她饑渴?這樣的男人就不能被原諒。
可一眨眼的功夫,年初晨的怒火,伴隨聶淩卓將她領來一個猶如仙境的地方,她的火氣一點一滴的消去。
她就是這麼的不記仇,到最後,全然將火氣給滅掉了,“哇……大秋千!還有繁星密布,圓月,天空……”
年初晨被眼前的美景給震撼得語無倫次了,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切,好像置身於不真實的童話故事裏,夜空,明月,最新鮮的空氣,最浪漫的秋千,還有最適合談情說愛的綠草地,安靜又不清冷,有一種讓年初晨飄飄然幸福的快樂感。
她現在不去想聶淩卓帶她來這兒的真實目的是什麼,年初晨少根筋的隻想認認真真感受此時的氣氛。
“啊哈,舒服呀!”
年初晨才不管聶淩卓事先會不會設了機關陷害她,身子輕盈的一躍,牢牢地便坐到了秋千上,還記得上一次聶淩卓耍少爺脾氣,不治療眼睛非要去外頭度假,在那兒也享受過蕩秋千的自由自在。
年初晨大力的擺動著秋千,聶淩卓則並沒有侵擾年初晨蕩秋千興致的打算,但他的一句話卻很輕易的讓年初晨再次臉紅耳燥,“比愛愛的時候舒服麼?”
他話意明顯。
“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不跟流氓計較!”年初晨忽視,如今對付死皮賴臉的聶淩卓,她唯一的辦法也隻有忽視,和聶淩卓“硬碰硬”的鬥嘴,她隻有敗陣的下場。
“看在你心情好的份上,是不是應該也要讓我爽一爽?”聶淩卓反問,口氣相當強悍,尤其眼神,在黑夜中漆黑如墨,卻璀璨奪目的雙瞳,宛如這一刻是不沾染一絲絲塵埃和陰鷙的,隻有透徹的清亮和溫和。
他這麼一句話,正當年初晨還在揣摩聶淩卓話語裏的意思時,沒想到聶淩卓竟然來這一招,他同樣是一躍,不偏不倚的躍上年初晨的大腿。
隨即,傳來年初晨哀嚎連連的慘叫聲,大有一種腿快要斷掉的撕痛感,甚至連說話都斷斷續續了,“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
“每一次是你壓我,這一次,禮尚往來,換我壓你。”聶淩卓可一點兒也不臉紅,甚至還說得大言不慚,好像滿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