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淩卓眼神逼迫性的注視,年初晨這會兒不害怕,“怎麼,這麼看著我,你吃醋呀!其實,以前的阿希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人。”
隻可惜因為她,都是因她而起,才讓溫日希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也許阿希是個得失心很重的人吧。
“年初晨,你不簡單呀,膽子越來越大,居然敢在我麵前肆無忌憚,耀武揚威的說起你的老情人,找死啊!”
語聲嚴厲,尤其他的神色裏有了情緒起伏,這一刻,聶淩卓真的很氣,很嫉妒溫日希,為什麼最初在年初晨身邊的人是溫日希,而不是他。
“什麼老情人,別說得那麼難聽,充其量也隻能說是個幹淨的前任,最美的初戀,阿希很君子,我們之間是非常純潔的,哪像有些人!”
年初晨掠了掠唇,不屑,又有點兒生氣。
雖然,那不是她應該吃醋的,畢竟,若不是陰差陽錯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可能遇見聶淩卓這樣的大人物,她生活的小圈子裏,能與阿希相識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更何況是聶淩卓。
“你說誰?說清楚點,誰是有些人!”
前往飯店去見史蒂芬先生的途中,聶淩卓驟然止住了步伐,態度格外的強硬,擱著年初晨的肩膀,分外認真。
每每聶淩卓認真的時候,便是年初晨心下慌亂的時刻,“這裏除了你和我,還有誰呢,一定要指名道姓嗎。你和藍彩兒難道就純潔?哼,我不信。”
年初晨一點兒都不相信聶淩卓和藍彩兒之間會止於純潔的戀愛,“對,沒錯,我就是不信,不信你們兩個人戀愛時,隻是拉拉手,抱一抱。”
啊呸!
一看聶淩卓就不是那樣的人,一看藍彩兒也不是那樣的人,一典型的欲求不滿的少婦形象。
年初晨的個性又使然了。
“噯!”
聶淩卓脾氣火爆了。
“噯什麼噯啊,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聰明的人不念過去,提過去根本就是自找苦吃,今天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她還不想知道他和藍彩兒之間那檔子破事,聽了隻會讓人煩悶。
“憑什麼你就認定我們不幹淨了,藍彩兒跟你說過我們之間上過床,我和她發生過關係!”聶淩卓反問,口氣犯衝,儼然是被冤枉了的生氣,火大,一定要讓年初晨說個清清楚楚不可。
“……你,你別這麼較真嘛,怪嚇人的。”她後退,有點兒被嚇到了。
聶淩卓這家夥真夠惡劣的,“你,還是什麼都不要說了。”
“溫日希是君子,我就不是君子了!我是有過女人,和藍彩兒也像你所說的那樣,是美好的初戀,但是,我不是那樣的人,在沒有完完全全確定自己心意的時候,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會碰,包括藍彩兒也是。”
聶淩卓很生氣,憑什麼在她眼裏溫日希就是君子,他就是垃圾了?
……
年初晨啞然,頓然間腦袋一片“嗡嗡”作響,有點兒不相信聶淩卓的話。
她的眼底明顯有著深深的懷疑,聶淩卓也看出來了,“年初晨,收起你懷疑的眼神,我不是那樣的人,不對我胃口的女人,我不會碰。”
“等等……你前後矛盾啊,你可不要以為我是鄉下人就欺騙我,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不信?”此刻的聶淩卓就像是被冤枉了,急需要得到認可。
“嗯,不太信。”年初晨的回答已經足夠保守了,可聶淩卓被人否定時,態度特差,“我說年初晨,你該死的,讓我太失望了。”
“我……我怎麼讓你失望啊,我還沒說你讓我失望呢,你不覺得我很虧嗎!現在我覺得自己虧大了,虧死了,我是幹幹淨淨的,那你呢。”
“我也是。”聶淩卓打斷,有些激動,也異常的生氣,“雖然這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甚至是讓男人很沒麵子的事,但我要告訴你,不是有女人,就一定要上床,我不是那樣的人。”
外界盛傳他換女人如換衣服那般情況,但真正符合他口味的,能讓他碰的女人,幾乎沒有,包括藍彩兒,從沒想過要逾越那道坎。
聞言,年初晨驚訝了,徹底怔住,他在說什麼呢,開什麼玩笑啊,她是那麼好騙的嗎?
“好,你說你不是那樣的人,那你說,你告訴我,你身上那身本領是怎麼練就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