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明康,放手……我不要跟你走……讓我回去……”陸雪兒不肯跟著年明康。
雖然暫時脫離了楚亦飛的魔掌,但如今落入看起來更加凶神惡煞的年明康手裏,無異於從一個深淵跳入另一個深淵,沒有任何區別。
甚至,和身體上的疼痛比起來,陸雪兒更願意受皮肉之苦,也不要再深陷入絕望的愛情裏,忍受著非人的痛苦。
年明康此時已經出離憤怒了,緊拽著陸雪兒的力道幾乎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量,他疼,他更要讓陸雪兒雙倍的疼。
“給我進去。”年明康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的將陸雪兒塞入了車內。
她不依,盡管這輛車是她熟悉的,但忽然間感到異常的陌生,害怕。
尤其在年明康上車的刹那,陸雪兒瘋狂的拍打著車窗,“放我下車,我要下車,年明康,你說過的,我們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的陸雪兒哀嚎,哭泣,方寸大亂,說不出的恐慌,仿佛比剛才在包廂裏還要恐懼萬分。
年明康如惡狼一般的銳利瞳仁,真能輕易的把陸雪兒給一分不剩的吞入腹中,“我也說過,讓你不要留在這兒,不要跟楚亦飛和陸天齊聯係!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在分手的時候,這一點,他已經很明確的,清清楚楚的告訴陸雪兒了,誰知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完全無視於他的警告,現在還堂而皇之的跟楚亦飛攪合在一起。
“你這是鬧哪樣!想跟我示威麼?想告訴我,你有備胎?”年明康的責問聲裏傾瀉著滿滿的盛怒,字字句句是指責。
陸雪兒抗議,手掌心裏適才因為紮入了碎玻璃,再加之使力,鮮血又很不留情的泛出來,滴落在年明康白色襯衫上,一個個血色的斑點,看起來甚為恐懼,“這句話,是我該問你才對!怎麼,分手是你提的,說不要再見麵也是你說的,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都通通照做了!你卻又來蠻不講理的騷擾我的生活,難道你希望我離開你之後,孤苦無依一個人,從今往後再也不可能有除你以外的男人嗎?如果是這樣,你太自私,太可笑了。”
她的話,說得不是沒有道理,隻是,這不是年明康所能接受的。
他的確自私的想過,陸雪兒離開他之後,不可以有男人,不可以被其他男人染指……
可是,一眨眼功夫,真的隻是那麼幾天的時間,她立馬找上楚亦飛和好如初了!哪怕陸雪兒身上的瘀傷可以清晰的表明,她過得並不好,楚亦飛待她也不好,但依然不能讓年明康釋懷。
年明康虎視眈眈的睥睨,下一秒,猶如餓狼撲食的撲向陸雪兒的身體,舉止激切,熱烈,毫不猶豫,且帶著他特有的蠻橫和放肆開始剝去陸雪兒身上的衣服,他像是要檢驗什麼似的,一雙瞳孔一瞬不瞬的不願意漏掉陸雪兒身上一分一毫.
“你幹什麼!年明康,你已經沒有權力對我這樣了,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給我走開……”在抗拒和抵擋之中,陸雪兒身上的舊傷痛不欲生伴隨而來。
“我沒有權力,他有是吧!”這該死的醋勁橫生,一發不可收拾,即便年明康也不樂意自己如此去在意她,在意這件事情,可偏偏,他心裏就是在意得很,甚至有無盡的後悔在心底滋生,既然這個女人根本不會顧及她自己的死活,他又何必要自作多情的去顧及她,擔心她會受到傷害而令其離開。
他是做錯了!
否則,楚亦飛也不可能有機可乘,至少暫時是沒有機會的。
年明康的怒火漫天飛灑,即使車內的空間再大,卻令陸雪兒透不過氣,薄衫之下是性感的內衣,全部暴露在年明康眼下時,這骨子裏的盛怒和瘋狂來勢凶猛,不給陸雪兒任何說不的機會,他就那樣蠻橫無理的使用他的權力。
“不可以……放開我……年明康,你弄痛我了……”年明康的瘋狂,讓陸雪兒深陷入了極度惶恐中,他像足了被惹怒的猛虎,一把要吃下眼前這個惹惱他的女人。
密閉的空間裏,是布帛撕裂的聲音,伴隨著抗議和男人劇烈的喘息聲,怒不可褐的火氣,也隨著身體瘋狂的釋放,火氣逐漸的澆滅。
陸雪兒有那麼一刹那,以為自己一定會死在他的手裏。
然而,還有一息尚存的時候,感受到年明康熟悉的呼吸,她好比在鬼門關裏走了一遭,又被送回來了,但上天入地的這一遭令陸雪兒渾身的戰栗,若是可以,她寧願選擇永遠不要醒來,這樣便無需去麵對接下來的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