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俊最近為了競標到老城區大型遊樂場的開發權,最近很忙,經常不在公司。
關於和弘信施工合作的另一個項目,年初晨雖然可以預見想要一起合作一定是有很大難度的,卻決定還是要去試試,也許,她能為自己,為單俊做的,就隻有這個了。
隻是,到了弘信,年初晨才知道真的比想象中更加的有難度,弘信的項目總監根本就不屑見她,讓其助理匆匆前來打發她,弘信項目總監助理柳丹丹頤指氣使而來,“我們總監說了,不會考慮和你們ZEIS合作,關於這個項目,我們已經找到了比你們ZEIS實力更雄厚的施工隊伍,所以,有機會還是下次合作吧。”
年初晨在他們的會客室足足等了兩個小時,接到這樣的消息,甚至她連和弘信項目總監麵談的機會也沒有,年初晨不肯死心,“不好意思柳小姐,我能單獨找你們總監談談嗎?我們ZEIS或許不是實力最雄厚的公司,但一定會是和弘信最合適的合作夥伴,這是我們公司的計劃書,能不能請你們總監先看一下再做決定,若是在價錢方麵有異議,這個好辦,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合作就是談出來的嘛……”
“夠了,你以為我們總監很閑,對完全不可能發生合作的公司,有那個美國時間跟你談談?回去吧,我不怕告訴你,ZEIS公司提出的任何項目,任何計劃,對我們來說,我們都是拒絕的。”柳丹丹不給年初晨好臉色看,她也不認識年初晨,並不知道她和弘信的總裁之間情絲萬縷的關係。
年初晨卻不管柳丹丹多麼的冷嘲熱諷,似已經決定,無論怎樣都不能空手回去,至少也要見見他們的項目總監,意識到問題何在。
“為什麼,柳小姐,我想我們公司給你們公司提出的各項指標和計劃都是最優惠最合適的,公司不選擇最優惠,最合適的,而是一心一意徒有虛名的選擇大企業,增加項目成本,這就是公司推崇的策略嗎?或者,這是你們頂頭上司聶總指示的?”
這一刻,年初晨甚至開始有點懷疑這項目總監以及助理根本就沒有讓聶淩卓知道ZEIS的存在,直接挑了個大公司,絲毫沒想過要為本公司壓縮項目成本。
柳丹丹受夠了年初晨的糾纏不清,她的質疑更是讓柳丹丹滿臉怒紅了,“你這算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質疑我們總監的能力!推崇的策略也好,指示也好,好像跟你們ZEIS沒有一點關係!如果你還不走的話,我隻能叫保安上來攆人了!”
“柳小姐,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覺得你們總監應該也要考慮一下大公司以外的其他公司,大公司是名氣大,可有些也是徒有虛名,能不能給我們ZEIS一個開始合作的機會……”
“來人!我看你是不會心甘情願自己走的!保安,保安……替我把她給攆走。”柳丹丹發號施令,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兒,她是項目總監的助理,在這個部門,除了總監,她的權力是最大的,又怎麼會給年初晨顏麵。
更何況弘信的項目總監,本來就和之前ZEIS已經離職的項目總監,就這個項目存在一定的過節,對ZEIS的人如今是特別的排斥。
“柳小姐……如果可以的話,請您一定幫我把這個計劃書交給你們總監。”
年初晨還不死心。
可安保人員開始驅人了,年初晨就這樣被耍弄了一遭,一開始是說他們的總監在開會,請她在會客室裏等一會兒,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終於等到他的助理出來時,則是一句話就回絕了任何合作的可能。
“嗬。省點力氣吧你。”柳丹丹雙手環胸,對ZEIS這個新來的項目總監完全不看在眼裏。
年初晨被驅逐出弘信辦公樓時,此時此刻,阿義正載著聶淩卓前來公司,正好瞧見這一幕。
年初晨知道今天一定沒法找機會和他們總監見上麵了,隻能灰頭土臉的回去。
“初晨小姐怎麼來了,不會是找少爺你的吧?”阿義問詢,但她看起來又不像是。
聶淩卓蹙了蹙眉梢,瞥見年初晨離開時略顯失落的背影,穿著正裝的她,一定不是來找他的。
“你去問問情況。”聶淩卓吩咐。
最近,他是聽說了年初晨已經到了單俊的公司上班,但沒想過ZEIS會想和弘信在一個施工項目上尋求合作,回到辦公室,聽著阿義的彙報情況,聶淩卓臉上有了絲絲的陰霾掠過,“叫那個助理過來!”
雖然他和年初晨暫時是處於冷戰時期,甚至過了這個冷戰時期也未必會見光明,可是,也不能任由著區區一個助理去欺負她,腦海中浮現年初晨失落而歸的背影,那抹身影似鐫刻在聶淩卓心底那般讓人煩悶,始終還是不希望任何人欺負年初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