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一次伺候(1 / 2)

聶淩卓又開始對她說教了。

這一番話,年初晨還真沒有什麼氣可生的,聶淩卓一向是這樣的態度,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

“我根本就不是什麼思想多好的人,這一次,不是我自願來的,我是被那個該死的……”

該死的江燕彩害的!

可是當說到江燕彩時,年初晨很本能的止言了,即刻像是在掩飾什麼那樣,分貝自然而然的揚高,“總之,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傻了!以前的年初晨死了,當我的二寶離開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死了。”

至少心是如死灰那般的,徹徹底底的失望又絕望透頂。

其實,聶淩卓早就知道年初晨為什麼來這兒,都是因為江燕彩那小賤人報複才來了農村苦幹實幹。

年初晨一想到死去的孩子,胸膛處隨即而來的是漫天的酸澀與難受,可正當年初晨從走神之際回過神來時,才愕然發現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聶淩卓手中正清洗珊珊的衣服當中,有一些是她昨晚沒洗的,然而當年初晨定睛一看,聶淩卓竟然……

“啊……啊……不要……聶淩卓,你快點住手!你給我快點住手啊!誰要你洗的?誰要你這麼做的……”

年初晨霎時間滿麵通紅,渾身燥熱起來了。

聶淩卓手中拽著她的內褲,麵對年初晨忽然間的大嗓門以及萬般的衝動,驟然的傻眼了,“幹嘛呢!莫名其妙!”

“你……你快點放下……”年初晨試圖從聶淩卓手中拽出那條內褲,可聶淩卓卻緊緊地不放手,像是和年初晨杠上了。

這個男人怎麼這樣!

雖然她和聶淩卓到目前為止仍然是夫妻,仍然沒有辦好離婚手續,可洗內褲的事情讓聶淩卓來做……

年初晨隻要想想脖子上的紅潮便泛出更多更炙熱了。

“年初晨,鬆手……這裏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為什麼這麼緊張!”

聶淩卓蹙眉,絲毫沒有想過洗內褲有什麼不妥,即便這種事情是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也根本完全不會做的事,可在這一刹那,在這個時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其自然了,這種順其自然可得歸功於年初晨“教夫有方。”

“神經病,變態,你說什麼呢!你這張嘴……真是讓人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好想撕爛這張嘴!

可越是年初晨這麼緊張,聶淩卓愈發緊皺了眉梢,眉宇之間是深深的疑惑,“你越是這麼在意,我就更要清洗了。”

“喂,聶淩卓,你講點道理行不行……我……我這個……不要別人洗……你給我快點鬆手,否則的話……”

“我是別人嗎?我們還沒離婚呢!”聶淩卓打斷,口氣很凶。

“現在不是討論別人不別人的問題,你給我放手,你要是不放手的話,我就不客氣了啊。”

年初晨臉上的酡紅更盛了,心髒“撲通撲通”的狂亂跳個不停,她快要瘋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盡做一些這種不著調,讓人惱火的事情。

聶淩卓挑眉,眼底是挑釁的意味,仿佛就是要看看年初晨到底會對他怎樣的不客氣法。

“你……你一定要這樣作對,讓人厭惡不可是吧。”

這聽似是年初晨最後的通牒了。

可偏偏聶淩卓就是不識趣,下一秒,年初晨已經忍無可忍了,還真是采取了有效又可行的動作,猛然的咬住聶淩卓的手不放鬆。

她以為聶淩卓一定會在那麼疼痛之下鬆手的,可誰知聶淩卓這個時候的意誌力可是十分堅定的,無論如何都不放手。

“你……聶淩卓……快點住手……”

“啊……你……你這個混蛋!”年初晨驚叫連連,口齒含糊不清,但心卻像是在汪洋大海裏跌宕起伏的一葉小舟,很快就要被淹沒在海水裏,溺斃而亡似的。

“你沒給我洗過衣服嗎?我什麼時候不讓你洗衣服了?每次我可都是坦蕩蕩的把衣服交給你,讓你徹徹底底的檢查到底有沒有任何不妥的蛛絲馬跡!你倒是好啊,欲蓋彌彰吧。”

聶淩卓故意這麼說著,唇角掀起的弧度是異常的譏諷,明擺著是在譏誚年初晨,實則,他是很信任年初晨的。

或許,他們目前的未來是迷茫的,但由始至終還是相信年初晨,對她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

隻是有些事,彼此心結太深了而已。

“是又怎樣?關你什麼事……你個變態……內褲也要跟人家搶,你是有毛病了吧,還是心理扭曲了啊。”

年初晨快要崩潰了,尤其看著那條牢牢地被拽入聶淩卓掌心的內褲,聶淩卓那目光就是那般放肆又惡心的盯著,伴隨著他的奚落聲,氣氛變得無比的曖昧叢生,“白色的,純棉的,保守的,年初晨,你幾歲啊,還當自己是十幾歲的國中生,裝嫩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