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聶淩卓,一如他之前的肯定與篤定,雖然在會所裏已經等了年初晨很長時間,可依然還是會等下去,直到她來為止。
他此刻倒是很信任年初晨,就算她遲到,但一定會來的。
隻是聶淩卓在會所的包間裏等了數小時,前來的服務員已經給聶淩卓的茶杯添了好幾次香氣怡人的茶水,他卻仍舊耐心極好的在等待著。
連會所裏的服務員們也忍不住竊竊私語著,“那個就是弘信的總裁呢,以前他和老婆經常來我們這兒消費,最近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可能是離婚了吧,也不知道是在等誰,可以那麼好耐心,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一般普通的男人都做不到,可他能做到,其實富二代,豪門裏的男人也不是個個都不靠譜的。”
“你說弘信的聶淩卓啊,我看過有關於他的采訪與報道,據說寵妻如命,把老婆寵得上天了,怎麼可能離婚呀!”
……
服務員們八卦著,可正當議論紛紛時,年初晨已然匆匆而來,渾身濕淋淋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狼狽,甚至她急促又喘息的模樣,還真把服務員給嚇了一跳。
“不好意思,請問聶淩卓先生訂得是那間包廂?”年初晨慌張的詢問。
“是年初晨小姐吧,這邊請,聶先生的包間在拐角最裏麵的房間,拐個彎就是了。”服務員熱情的領著年初晨趨近聶淩卓的包廂,仿佛對於聶淩卓與年初晨夫妻倆,他們能和好,能像往常一樣出雙入對的在這兒消息,他們這些人也替他們感到開心。
年初晨沒有遲疑,隻是打開包間,全身上下濕漉漉的模樣,恍如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可看在聶淩卓眼裏卻是最美最美的樣子,無論年初晨變成什麼樣,他都是那樣異常的喜歡與眷戀。
年初晨傻傻的,機械的佇立在門口,縱然已下定了決心,但這會兒卻找不到開口可以說的話,直到聶淩卓的趨近,將她那樣張狂又悍然的攬入懷中,即刻是瘋狂的吻在她頸間,鎖骨處遍地的撩起,頓然酥酥麻麻的觸感傳來,讓年初晨背脊上的僵硬更加強勢了。
“我知道你會來的……”
聶淩卓說著,還是那麼肯定的口吻,但言語裏已多了無數的感謝,“謝謝……老婆,謝謝你給我機會……”
而這一次,他不會再錯過這一次機會了,受夠了與年初晨分開的日子,受夠了每當年初晨受傷或發生事情的時候,他都不在身邊,隻能心急彷徨的日子。
這一刻,切切實實的感覺到年初晨就在他的臂彎間,牢牢的將她鎖在懷中。
她有些被動,任由著聶淩卓親吻著她的臉蛋,頸項,胸間,越來越熾熱的吻,越來越深入的吻,快要搜掠得年初晨整個人飄飄然起來,她也能意識到聶淩卓的蠢動,他身上的溫度是愈發的熱燙,傳至她時,就是在傳遞著某種纏黏恩愛的信號。
年初晨當然很清楚聶淩卓接下來要幹什麼,也明白此刻身處何方,然而,年初晨卻不打算阻止,這個時候,她想要勇敢一次,勇敢的和聶淩卓不畏艱難險阻的走下去。
“有想我嗎?”聶淩卓清潤又柔膩的嗓音在年初晨耳邊繞著,他的唇更是順勢的傾覆在她的耳垂邊緣,輕輕的,又帶點力度的啃噬著年初晨精致白皙的耳垂,恍如年初晨全身上下,無論哪一處都是讓他愛不釋手,格外喜歡,留戀。
“……”年初晨驚異,但在沉默了幾秒之後,很認真又很坦白的說,“很想,很想,白天想,晚上想,做夢也會想的……”
睡著了的時候,也會夢見聶淩卓,夢見他們曾經一起走過的美好,夢見他們曾經一起吵吵鬧鬧,卻還是很恩愛的日子。
聶淩卓很滿意這個答案,臉上,唇角綻放出來的笑容是無比的燦爛,舒心,仿佛有好久不曾如此開心快樂過了……
“我愛你,年初晨,以後不要離開我……以後再離開我的話,我不會原諒你……我們以後……好好過。”
聶淩卓則好像仍舊如同往常那般精神極好,狀態極佳,“我盼著你快點到這個年齡,好讓我每天都可以品到我想要的。”
他說著,儼然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心甘情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