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接,你罵他也沒用,都說腳崴了,沒有商量的餘地。”沈星滿臉愁容。
“要不你就過去一趟吧,別跟他多羅嗦,拿了就回來。”康凝一想又擔心地問,“你現在去他會不會對你非禮?”
“不會,通過你住院這事,他應該不至於還這樣吧?”
“那快去快回,他要是對你動手動腳,你就大聲叫救命。”
“哈哈,別說的那麼嚇人,我相信他沒有壞到這個程度。”
沈星匆匆離開醫院,叫出租直奔高平家。
來到他家,高平刻意一身正裝出現開門,表示對她的尊重,熱情的做了個請的動作說:“這麼快就到啦?請進!”沈星仍有些陰影,警惕的站在門口不想進去,向他一伸手問:“鑰匙呢?”高平裝腔作勢地說:“你看你看,見外了吧?先進來呀。”
“不,我拿了鑰匙就走。”她的態度不卑不亢,卻非常的堅決。
“別這麼生疏好吧,我又不會再怎麼著你?下午的事我向你道歉。”
沈星盯著他看了看,似乎也覺得他不會再造次,就大方地走了進去,環視了下四周坐在沙發上。高平端來一杯咖啡殷情的遞上說:“喝吧。”沈星注視著他好端端的腳問:“你不是說腳崴了嗎?”高平尷尬地笑笑說:“其實我叫你來是有件事情請你幫忙,在醫院裏說不方便。”沈星朝他白了眼,冷漠地道:“我對你所謂的事情不感興趣,鑰匙可以還我了。”
“不急不急,喝了咖啡再走。”
“叫我來拿鑰匙又不給,你究竟要幹什麼?”沈星見他糾纏不清忽然站起身嗬斥道。
“哦,別誤會,下午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現在還像以前一樣是好朋友,你不用緊張。”
“我們還是朋友嗎?”沈星不屑地回敬了一句。
“怎麼你希望保留那種關係?”高平油腔滑調地逗她。
沈星方寸大亂失態的一屁股坐下,連忙否認:“不是,不是這意思。”
“那就是了,不愉快的一頁就翻過去嘛,今天我前妻的事觸動了我,她之所以會生那麼大的氣,說明她內心還是愛我的……”
沈星聽了就來氣,說:“高先生,你的臉皮真厚,你以為康凝今天是為了你?”
“當然是為了我,中午你不在醫院的時候,我和她也談過複婚的事,不過她暫時沒有同意……”
沈星打斷他道:“哼,還暫時,我看她根本就不會同意!你看你今天做的事還是人做的嗎?”
“是是,我錯了,請你原諒。”
“你自始至終根本就沒有深刻反省的態度,讓我原諒?對不起,不必!也毫無意義,你現在把鑰匙拿出來,我或許還可以考慮在康凝麵前替你說幾句好話,不然……”沈星越說越氣憤,頃刻間,兩人的目光敵對的碰撞在一起,但畢竟一個剛剛被對方蹂躪過的女人,內心顯得底氣不足,垂下眼皮又說,“好吧,我答應幫你,鑰匙給我。”
高平將鑰匙輕輕放到她手心,兩人的眼神是那麼的奇怪,是朋友分道揚鑣的遺憾,抑或是彼此深藏在內心的那份渴望正在聚集能量,高平猛然一把握住她的手,兩眼射出乞求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說:“最後給我一次好嗎?”沈星回過神甩開他要走,高平抱住她往沙發上推,沈星仰麵朝天衣服被扯開,她狠狠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爬起來就往門口逃,高平凶狠地大聲威脅道:“你敢走我就打赤尾電話。”沈星打開門鄙視的看了看他,毅然走了出去,門砰的一聲,高平茫然的癱在地板上。
外麵下起了毛毛細雨,她還沒走出小區又不安的返了回來,按高平家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