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笙也不管顧景炎的存在,當場就對著顧景程吼了一句,“你是不是瘋了,娶她這樣的女人!”
沒等顧景程說什麼,蘆笙拿起包包就快步的走了,顧景炎反應也不慢,緊跟著就追著蘆笙去了,看來顧景程這個哥哥是真的很喜歡蘆笙,連打聲招呼都忘記了。
我看見不遠處的服務員朝我們這桌指指點點的,顧景程也沒了剛剛柔情,一臉冰霜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蘆笙雖然生氣,但我心裏不大痛快,因為顧景程的態度說明了一件事情。
他愛而不得,惹他生氣但是他卻不敢用皮鞭抽的那個女人,是蘆笙。
一頓飯不歡而散,誰也沒討著好。
晚上顧景程也沒去我家搬東西,直接上了車就直奔他的別墅。
我跟在他身後,也不說話。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剛關上門,他反身就撲了上來,把我抵在床上,沒有前戲,直奔主題。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迎合他,偶爾敷衍著他的滾燙,下身被撕裂的疼,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他卻更加用力,和那晚他用皮鞭抽我時的表情一樣,報複著。
突然眼前一黑,他伸手把燈全關了,黑暗裏他似乎溫柔了些,也不那麼的折磨我,手指在我臉頰遊走。
顧景程突然地轉變,我背後一涼,他遊走在我臉上的手就像一張網,束著我原本已經被撩起的火,腦海中浮現蘆笙那張相似的臉,心中的不痛快也不想壓著了。
黑暗裏,我像隻死掉的八爪魚,軟綿綿的躺在床上。
“我累了。”
顧景程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煞風景,停了下來,他壓著氣息,不悅的問我,“你甩什麼臉子,從剛剛吃飯的時候就拉著臉,難道沒滿足你?”
“你在乎的是蘆笙吧?所以剛剛在飯桌上才故作溫柔的照顧我,你隻是想氣她?”我再也忍不住問了出口,他是想看蘆笙的反應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想起蘆笙和我長得相似的臉,也是因為這個顧景程才選中我和他結婚的吧。我很憤怒。
“你找上我,也是因為我和蘆笙長得相似吧,顧景程。”
誰都可以,但唯獨蘆笙不行,如果是因為我和蘆笙長得相似顧景程才找上我的,那我今天是絕不會簽結婚協議的。
顧景程開了燈,厭惡的看著我半裸的身體,蹙著眉。
“蘆汐白,我娶你跟蘆笙有什麼關係?跟你結婚不過是我明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等這個項目結束的時候,我們的關係劃分的更清楚而已。你是唯一一個無論在我身邊多久,都不會對我動情糾纏我不放的小姐,僅此而已。”
我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這應該是顧景程對我說過最多的話了,可每一句都字字戳心。他說不論多久我都不會動情,也不會糾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