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媽通完電話,顧景程斜靠在門口,一塵不染的襯衣,黑色的西裝褲也遮不住他修長筆直的雙腿,大長腿,高顏值,還高智商,的確很難找到比他好的了吧。
他靠在門口,雙手交叉,嘴角勾起的一絲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準備交代一下…麼麼噠…是什麼意思?”
我故作驚訝,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這是在吃醋?
“額,沒……沒什麼。”
他慢悠悠的靠了過來,雙手把我圈在了陽台,充滿了危險氣息的看著我的眼睛,“一次機會,老實說。”
我被他壓製不能動彈,隻能拿著手機在他麵前晃了晃,“女的,中年婦女,擔心我安全,所以……問問我有沒有事。”
他聽了之後不僅沒放開我,還故意又縮小了範圍,緊貼著他的胸口,他低頭跟我在同一水平視線。
“怎麼昨晚不見你這麼理直氣壯?縮在那裏讓人欺負,你是不是小慫包?”
我被他的氣息弄的鼻尖癢癢,趕緊往後貼在陽台上,顧景程分明就是在戲弄我,我反駁著他,“你才是小慫包呢,剛剛蹲牆角偷聽我說話,你這是不道德的行為!”
“哦?不道德?看來我得教教夫人什麼是道德。”顧景程橫抱起我,嚇得我趕緊吊在了他脖子上,他壞笑著說道:“不想掉下去就抱緊點,你這麼重,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抱不動了。”
嗯哼?我直接鬆了手,身子往下沉了沉,還好他及時又抱住了我。用手指隔著襯衣在他胸膛畫著圈,不重不輕,力道剛剛好,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巧笑嫣然。
“看來顧先生的腰不太好。”
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
他的臉色黑了又黑,抱著我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轉身就怒氣衝衝的朝著臥室走去,磁性的音色裏壓製他的欲火,“我的腰好不好,你知道!”
我知道自己犯錯了,點了火就要負責滅火,代價就是他直接讓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晚飯也是讓保姆在別墅做好之後送來的。
誰讓顧景程的嘴太挑剔,叫的外賣他根本吃不慣。
他還特意讓保姆燉了烏雞湯,曖昧的說我體力不行。
明明是在家養傷,可他倒好每時每刻都生龍活虎,不是奮戰在電腦前麵,就是激戰在我可憐的大床上,連讓我起床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他還得意的告訴我,這是對我的懲罰,我竟無言以對。
在家休養兩天之後,傷口也漸漸結疤,淤青也散了很多,我的額頭上被抓破了皮,還好的是放下劉海之後就能遮住。
因為媒體的緣故,顧景程也在家休息了兩天才回了顧氏。
顧景程回了顧氏,我自然也是閑不住,白天在家裏休息了一整天,淤青已經幾乎看不見了,被抓傷的傷口不仔細看也已經看不出來了。
用遮瑕粉遮住了一部分,打扮好下午四點又去了夜莊。
一路上看似正常,可等我一走,身後指指點點議論的聲音也響起,我隻能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可能全麵封鎖消息,隻能等時間久了一點他們自然就忘記了,畢竟這京都的談資每天都有新鮮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