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不在公司,你到我公司以後就先等著我,哪裏也別去。”我飛快的講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帶著蘆正南過去並沒有什麼用,如果陳瑤受苦的話,說不定蘆正南還會激怒顧景程,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車子已經行駛到了郊外,我看著周圍有些熟悉的環境,知道離那個別墅不遠了。
“少爺派我在這裏等您。”剛剛到了門口就看見一個像保鏢一樣的人站在那裏。見我過去以後,十分恭敬對著我。
“帶我去見你們少爺。”我看了他一眼,然後語氣十分強硬的對他說。
“您請!”那個保鏢並沒有說會帶我去,而是朝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幫我打開了門。
我看了他一眼,抬腳走了進去。
上次跑得太快,沒有仔細看這裏。這裏的環境不比帝山別墅的差,因為在郊外的原因,空氣反而比帝山別墅的空氣還要清新很多。
“少爺在這邊!”那個保鏢突然指著旁邊的一間小房子,那間房子在院子裏的一角。和旁邊的大別墅是分開的。
我走了過去,一推開門就看見顧景程坐在屋子裏,這裏的擺設很奇怪!
一張圓圓的桌子放在正中間,周圍擺著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麵有很多的酒杯和醒酒器。紅酒杯,香檳杯……
這裏好像專門專門品酒的地方,我這麼想著,向顧景程走了過去。
“放我……出去!”我聽到了一個女人很細微很虛弱的聲音,好像是從地下傳來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顧景程。品酒、地下!這裏是酒窖的上麵!我四處看著,果然在最裏麵的牆角處看見了一塊鬆動的板子。又是一個地下酒窖。
三年前的記憶洶湧而來,被蘆笙騙進地下酒窖。
在酒窖裏蜷縮著,在絕望中期盼著有人來救我,那種感覺不是經曆過的人根本不知道。顧景程把陳瑤也關在了地下酒窖裏麵。
我看了顧景程一眼,他手裏拿著一杯紅酒,很悠閑自得的品著。
我站在原地,還能時不時的聽到陳瑤的聲音。
我直接走到最裏麵的板子那裏,想要自己放陳瑤出來。
上麵居然加了鎖,我根本打不開。我走到顧景程的旁邊。
“把她放出來!”我有些大聲的衝著顧景程喊。
顧景程舉著酒杯的手頓了頓,把酒杯放下了,抬起頭看著我,“汐白,三年前你也像她那麼絕望?”顧景程的臉上有點怒氣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透過顧景程的眼睛,好像看見了三年被鎖在酒窖裏的我,顧景程說的對!
三年前我就像陳瑤一樣絕望。不!應該說更絕望,因為我懷著浩浩。
那時候的我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我隻怕我的孩子還沒出世就死在了我的肚子裏,我怕他不能看到這世間的多姿多彩。
“把她放出來。”我的聲音低了好多,但還是在重複剛剛說的話。
“我要讓她體驗一下你當時的感覺。讓她知道浩浩每次發病的時候有多難熬!”顧景程站了起來,“我要讓她知道,傷害我的女人和孩子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