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廚師是我們新招的廚師,他到夜莊來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我很從容的回答記者的問題,“這段時間以內,我們從來沒有克扣他任何東西。夜莊不止一個廚師,大家可以調查。”
“那他為什麼要投毒?”記者追問。
“這也是我們想知道的問題。”顧景程拿過了話筒,“今天這個新聞發布會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從今天起,榮盛正式入股夜莊,以後會負責夜莊的員工培訓。”
顧景程的話從來沒有提前給我說過,我和台下的所有人一樣的震驚。夜莊現在雖然是一條龍了,也是一個公司的形式了,但並沒有上市,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公司。
顧景程的榮盛是上市公司,他說榮盛入股夜莊太不科學了,而且還培訓員工,這是代表以後夜莊的員工再出事,榮盛負主要責任?
“顧總,夜莊隻是一個小公司,榮盛這樣的上市大公司入股它,您不覺得不通邏輯嗎?”下麵的記者也和我想得一模一樣。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你解釋?”顧景程不回答,一個眼神掃過去,那個記者就不再說話了。
“顧總,您和陳總是和好了嗎?”記者開始重新問起了進場之前的問題。
“今天的發布會跟這個有關係嗎?”顧景程的臉還是十分的冷。
“陳總,您之前不是文娛的總經理嗎?夜莊是您一直在經營?”記者不再敢提問顧景程,幹脆轉向了我。
“我從來沒說過我隻是文娛的總經理,我之前是幫我哥哥楚東榮去經營文娛,現在文娛已經還給他了,我也回到了我的夜莊。”
“順便在新聞發布會上說一下,下個月是我們榮盛的冬季晚宴,誠邀各位媒體到場。”顧景程說完話就拉我去了後台。
“你……”我剛想問他這樣就結束了?但在後台卻看到了秦肖語,她的身邊坐了一個中年男人,看著很是精明,眉宇間有幾分狠厲,很像我第一次看見秦肖語時候的樣子,應該是她爸爸。
“景程。”他站了起來。
“舅舅。”顧景程看見他的臉色也不是太好,但還是算比較禮貌的叫了他一聲。
“陳總,我是肖語的爸爸。”他隨後轉過來朝我做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實在對他沒有好感,他對我應該也沒有一絲好感,剛剛一進來我就感覺到了他深深的敵意。
他們這次來應該是為了夜莊食物中毒的事件來向我道歉的,秦肖語為了針對我真是什麼事都做出來了,結果那個廚師去坐了牢,她卻還在外麵逍遙。
“肖語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我這次是專程來向你道歉的,肖語!”他朝秦肖語很嚴肅的叫了一聲。
秦肖語站了起來,臉上很是冷漠,麵如死灰一樣的冷漠,走到我的麵前,“對不起。”
“這次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舅舅就對不起了。”顧景程摟著我的肩膀,滿臉敵意的看著父女兩人。
“我會好好管教肖語的,也請陳總大人不計小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