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總會有女人群。女人在女人群中,會各不一樣。成熟之後,女人們已不是比她們的美麗了。這時的女人總是在物質上一較高低。她的衣服樣樣都是名牌,都有出處,都是在上千元一套,連皮帶也是幾百元,這時她為了氣別的女人總會說“我們老X出差總是舍得給我買”;她的身上呢,隻要有肉能顯示富貴的地方,總是金光閃閃,並且在向白金和鑽石方向發展;她呢,則是說我們“五?一”要飛海南,國慶要飛新馬泰……。我們的愛人目前深陷貧窮,處處節約,早晨和大家在一起吃早餐都要慢慢地吃到最後,以怕自己付錢。我們的愛人在富婆的此些影響下,低著頭走回來,不吱聲,將辛酸壓在心底。當時機成熟,比如吵架以後,她就向我們要名牌時裝,她就向我們要黃白之物,她就要我們帶她飛到海南。我們當然不能滿足她,然後我們就榮獲她們給我們送的獎狀:“爛蝦子”、“烏龜王八蛋”和“豬”。
愛人,我們不要去攀比。
你這時是在作橫的比較。而所有橫的比較,人類總是不能以客觀的心理對待她,人們總是用感情的東西對待她,因此,橫的比較,對人類深深有害,是一種自戕。為什麼這麼說呢?比如,我們同坐在一架飛機上,坐的飛機是一樣的,你想你們坐在飛機上的也該一樣,實際上卻不一樣,這飛機上有千萬富翁,也有為買房子還欠下幾萬元債的職員,也許還有押解回來的罪犯。你說這個比較不合適,不可比。完全可比,性質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前者是你熟悉的環境你在作比較,後者是你不熟悉的環境你沒作比較罷了。導致每一個家庭今天這一時點上的貧富不同,是他們的家庭,在走向富裕的路途的長遠不一樣所致的。有的家庭為此已走了上千裏的路途,有的走了幾百裏,有的走了幾十裏,有的才剛剛邁步。每一個家庭的付出、結構、起點、基礎等等都不一樣,才導致了今日家庭的千差萬別,你說,你怎能去作橫的比較?那是不可比的。可是,你在比,你不但在比,還比得凶,比凶了後自己再慪得凶。
愛人,我們不要去攀比。
你選擇了什麼人,他是雞也好,狗也好,你選擇了他,你們隻能按自己的人生軌跡去走。萬一他把你拖入了疾病,你應該口無怨言;萬一他把你拖入了貧困,你應該口無怨言;萬一他冷不防給你掙了幾十萬元的家業,你也不要欣喜,你按照你們過去的日子那樣過就行了。別的男人掙下一大把富貴,你不能享受他的富貴。你說你空手奪白刃,利用萬千柔情趕走了另外的人,你去享受他的富貴,這是曇花一夢。因為他用富貴能換得你的愛,他很快就會用他的富貴換得更多的愛。所以說人生得按自己的軌跡走喃,你和你的愛人辛苦掙下了富貴,你才能享受這富貴。而這樣的享受,你很平靜,不會有大悲大喜。萬一你們付出了萬千辛苦掙到的還是一大把貧窮(其實多少人不是這樣?人生並不是說付出了就會得到的),那麼,愛人,就讓我們寧靜地對待貧窮。
愛人,我們不要去攀比。
其實清貧的生活也有她的樂趣。男人沒錢,下班後會早早回家。他沒有去任何地方的資本。他會回家做家務活,將錢一個掰成兩個用。他會給孩子看功課,他會陪你去散步。許多有錢的女人,她是有錢,可是她現在失去了這些,要等到她的男人退休後她才會重新得到。她是有錢,天天坐起,可是一筒不是孩子的臉,二條不是有人陪她散步,三萬更不是老公在家給她炒了三個菜。你的愛人天天在家陪著你,日子寧靜而恬適,把你滋潤得秀氣且白胖。許多有錢的女士,她們是有錢,因為她們有錢所以她們在女人群中盡顯妖繞,洋得不得了。而實際上她們在家裏呢,要麼是看男人的臉色行事,男人打個屁也嚇得心驚膽顫;要麼是她夜夜睡得翻二覺了,男人才從外邊醉得不省人事地回來;早晨睜開眼四處尋找,男人又坐在公路上的車裏了。她的親愛的男人,看似天天近在咫尺,卻又像遠在天邊的浮去那樣地抓不著,並且她還有苦無處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