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一名製作甜點的師傅。
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心間縈繞,李文川就這麼直直的盯著她,盯著她靈活的雙手製作著甜點。
看著幾款長條蛋糕在田小蕊她的擺弄下,終於完成,等著服務員從操作室中將這幾款長條蛋糕端出來,李文川霍然起身,儀態不如平時的閑散從容。
“那些蛋糕留給我。”他說著,聲音是不容人拒絕的凜冽。
“為什麼啊。”
“可不,哪有這麼霸道的,我們都排著隊呢。”
人群中響起了議論聲,隻是迫於他身上那股氣勢,聲音並不大。
正在負責維持全店秩序的趙伶俐,趕緊圍了過來,抬頭就準備賠笑臉,可是,在瞧清眼前這張長相妖孽俊美的臉,她突然生了幾許的心慌。
這張臉,跟田妥妥太象了。
本能的,她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敲了敲操作間的玻璃窗。
正在低頭忙碌的田小蕊,聽著敲擊的玻璃聲,抬起了頭來。
此刻站在趙伶俐身邊的,正是李文川。他已經換過一身白色的休閑裝,白色的POLO衫,配著米白色的休閑褲,瀟灑隨意。
隻是此時的他,沒有了往日的那種花花公子的漫不經心。
隔著玻璃窗,他死死的盯著她,仿佛要瞧穿她。隨即,他已經伸手,將台上的長條蛋糕拿了起來,放在嘴裏狠狠的咬了一口。
沒錯,就是這個味道,記憶中吃過千百次的味道,那麼熟悉,熟悉得他都有些恍惚。原來是這個女人做的。
不管不顧的,他徑直的衝向了裏麵的操作間,一把拉住了田小蕊。
“你想幹什麼?”此時的田小蕊,倒是鎮定,她向著操作台靠了靠,麵對著李文川。
“我們以往是不是認識?”李文川看著她,回想在機場開始撞上時的種種,他肯定了這種可能性。
“對不起,川少,對於你,我想許多人都是認識你的。”田小蕊露出她招牌式的甜美笑容。這笑容,還是當年他一步一步教導她學會,並且告訴她,隨時保持最甜美的笑容,才是保護自己打擊別人的最有效武器。
隻是沒料得,現在將他所教的,拿來應對他。
不是不認識了嗎,那大家就徹底的不認識。
“可是,我感覺,你做的蛋糕味道,很熟悉,熟悉得我就象吃過了千遍萬遍。”李文川盯著她。他不相信,她對他的認識,僅僅局限於報紙雜誌。
“哦,蛋糕的味道?對不起,川少,可能你誤解了,要知道,這蛋糕,製作工藝差不多,也許你真的吃過千遍萬遍,也有可能。”說到這兒,田小蕊背轉過身去,打開了一盒巧克力配件,遞給了李文川:“也許川少會認為,這巧克力配件與眾不同,可結果,它也隻是一個巧克力。”
她的臉上,是盈盈的笑意,舉止和應答,都無隙可乘,根本沒有絲毫再令人懷疑的地步。
可是,李文川仍是不信,為什麼,吃別的蛋糕他沒有這種感覺,可就嚐了田小蕊製作的蛋糕,他會有一種記憶深處的熟悉感。
“好了,川少,要是沒有別的事,我要繼續工作了,你看看外麵,還有這麼多的顧客排隊等著我的甜品。”見他恍神,田小蕊已經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看著他悻悻的走出甜品店,田小蕊差點軟到在地,她一慣是架不住他的眼光,他那魅惑無邊的桃花眼,不管蘊藏的是深情,還是恨意,總是令她無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