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虎輕輕探了探田小蕊的鼻息,似乎也隻是喝醉了罷了,他才放下心。
“誰叫你剛才翻她的包,換誰第一反應,就是你圖謀不軌。”喻小虎並不感覺自己有錯。
“喂,我隻是打算找出她的手機,幫她罵她的臭老公而已。”張唯不服氣的申辯:“她老公在外麵找了別的女人,她才在這兒自己一人喝了這麼多。”再度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真是痛死了。
喻小虎聽著這話,沉了臉,沒再作聲,伸臂將田小蕊抱起來,就要帶她離開。
李文川帶著人,倒是很及時的站在了路口,隨即,他向喻小虎攤開了手臂:“讓我來吧。”
喻小虎沒說話,隻是這麼緊緊的抱著田小蕊,並沒有打算將田小蕊交出去的意思。
“虎子。”李文川沉聲叫他,聲音中,帶了幾許施壓的意味。
“我不會將她交給你。”喻小虎無視他施壓的意味,幾乎是咬牙,用著一種堅定的語句,回答李文川。
“我說了,跟她隻是一點誤會。”李文川也是暗自咬牙。
“誤會?誤會她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一人喝得爛醉如泥?”喻小虎看著他,莫名的眼圈紅了:“川,我從沒想過要跟你爭她,但我決不能容忍你欺騙她,你對她有任何不好,我真的會跟你反目成仇的。”
“我明白。”李文川神情也是凝重:“我明白。但我跟她真的隻是一點誤會,我有必要跟她慢慢解釋。現在,將她給我。”
說罷,他伸手過來,便欲將喻小虎懷中的田小蕊給抱過去。
可是,喻小虎依舊是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虎子……”李文川也有些急眼了,聲音比往日是高了幾度:“她已經醉成這樣了,有什麼事,大家明天再說好不?讓我先帶她走?”
見得喻小虎真的紅了眼,要跟他反目的意味,他瞪著他,最終,隻得讓步:“虎子,讓我帶她走,你總要給我一個跟她解釋誤會的機會吧?要是她醒了之後,依舊不肯原諒我,我自動退出,這行了不?”
喻小虎隻是皺著眉,內心是極度的掙紮茅盾,最終,他還是將懷中的田小蕊交了出去:“好,這一次,我最後信你一次,要是你敢傷害她欺騙她,再讓她出這種事,大家兄弟沒得做。”
“相信我,虎子。”李文川伸手接過醉成爛泥的田小蕊,再度跟喻小虎做了保證,才抱著田小蕊上了車。
直到李文川抱著田小蕊走了很久,喻小虎依舊是立在那兒,一動不動。
“喂,人家已經走了很遠了。”張唯站在他身後,看著那遠去的車,提醒他。
“閉嘴。”喻小虎莫名的焦躁,出聲喝止她。
“好好好,我立馬在你沒有發火打人前,自己圓潤的滾。”張唯嘲弄的說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她跟喻小虎定是前輩子有仇,才會見麵就是吵架動手。
剛才喻小虎打了她一耳光,她連咬帶挖,再加上一耳光,算是報仇回來了,她也不需要跟喻小虎再在這兒對看著。
喻小虎無意中流露的冷酷氣息,還是令她有點害怕了。
能跟她的父親稱兄道弟的人,也簡單不到哪兒去。
“不忙走。”喻小虎叫住了她。
“喂,不走還幹什麼?我才不想對著你這冰山一樣的臉。”張唯答,便要趕緊溜開。
可是,喻小虎一抓手,已經飛快的抓住了她的衣領,將她如拎一隻小雞般的拎住了。
“喂,放開我。”張唯又踢又打,感覺自己這一輩子,算在社會上白混了,好歹別人叫了她得叫她一聲“張唯姐”,怎麼到了喻小虎這兒,象被拎小雞一樣的拎了。
喻小虎根本無視她的話,隻是對著那後麵的一群人吩咐了一聲:“你們全在外麵守著。”
說罷,他自己依舊拎了張唯,將她帶進了酒吧。
“喻小虎,你有完沒完,快放開我,這樣子拎著,老娘的臉都快被丟盡了。”張唯反抓著他的手,試圖拉開。
可是喻小虎的手指,就如練過金剛指一般,抓得她後背的衣襟牢牢的,任她怎麼掙紮,她也是動不了。
“客氣的叫一聲叔,說不定,我就放了你。”喻小虎冷哼了一聲。
“你這算是欺負人。”張唯惡狠狠的道。
“當叔的,教訓一下不聽話的小輩,放哪兒,都是說得過去的吧?”喻小虎回答,依舊拖著張唯向前走,已經站到了吧台邊。
這算是比較引人注目的位置了,張唯感覺自己的臉,真的快要被喻小虎丟盡了。
可是再堅持下去,隻會更丟臉,張唯隻得不情不願的小聲叫了一聲:“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