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以往田小蕊隻是自己協議的太太,他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並不是很認真計較,可現在,怎麼也算是跟田小蕊正式確定了戀人關係,兩人要試著以真正的情侶關係相處,田小蕊再這麼送袖扣給喻小虎,李文川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
還好今天自己來得及時,很合時宜的截下了這對袖扣,要不這麼貼身的飾服佩在喻小虎的身上,想想都令人抓狂。
“我回來了。”喻小虎推門進來。
李文川才從窗邊回過身來:“事情辦好了?”
“嗯。”喻小虎點點頭,並沒有絲毫的意外。
李文川迅速的收拾好自己所有的負麵情緒,唇邊再度掛上那招牌式的痞笑:“晚上不如一道吃飯?”
他決定了,要替喻小虎快些找個女人,這樣喻小虎就不會隨時的關注著田小蕊。
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兄弟在身邊時刻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女人。
“行。”喻小虎爽快的答應。
幾小時後,當李文川又用著借口,將喻小虎帶到胡夫之都酒吧喝酒時,喻小虎終於忍不住問道:“川,你又在想法給我下絆子?”
那臉上,寫滿了“警覺”二字。
“虎子,說什麼話呢,大家這麼好的兄弟,你居然懷疑我要給你使絆子?”李文川一臉的真誠、真摯、正義。
可越是這樣,越令喻小虎有些感覺不妥:“川,我跟你多少年的兄弟?我很了解你,但凡你在想給人下絆子的時候,你就是這樣子。”
“我什麼樣子?”李文川依舊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他。
“其實也沒什麼樣子。”喻小虎回答。
其實李文川真要想陰人整人,他是深藏不露的。
“我隻是感覺吧,好象現在大家一塊兒在外麵喝酒的機會少了,所以,就想一塊兒出來放縱放縱,如此而已。”李文川很是淡定的說了一句,先進了酒吧。
喻小虎怔了一下,確實以往李文川是花天酒地,長期出入酒吧飯店的,隻是現在“結婚”後,一改麵目,成了顧家愛妻的好男人。
“你這是背著小蕊來偷腥?”喻小虎跟上前,問了一句。
“我這隻是來喝酒。”李文川笑著應了一句,身姿優雅的率先進了包廂。
反正目的是盡快給喻小虎身邊安排一個女人,用什麼手段就無所謂了。
一時之間,陪酒女郎擠滿了整個包廂,環肥燕瘦,各有千秋,鶯歌燕語不絕於耳。
而林少傑也是很快的也趕了過來。
“喜歡什麼類型的,自己挑。”李文川示意兩人。
“我就隻是喝喝酒唱唱歌。”喻小虎微笑著應了一句,連陪酒女郎也沒要。
“虎子哥,還是挑兩個吧。”林少傑旁邊打著幫腔:“連川少都挑了兩個,你也挑兩個吧。”
“可不,虎子哥,今晚就讓我們來陪你吧。”已經有兩個熱情的辣妹擁了過來,一左一右的靠在了喻小虎身邊。
“行。”喻小虎懶懶的靠在了沙發上,伸手攬了兩個女人的肩:“就你們陪著吧。”
見得喻小虎肯上自己的賊船,李文川也是高興。
這不是坑自己的兄弟,這是替自己的兄弟謀“福利”,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文川一邊笑吟吟的喝酒,一邊卻是留意著喻小虎,可顯然,他也隻是在唱歌,對兩個陪酒女郎並不是很大的興趣。
顯然這些女人,不對他的胃口啊。
上哪兒去找對喻小虎胃口的女人呢?
李文川出來在外麵晃了一圈,看著一個酒水服務生,倒是眼睛亮了一下。
這個酒水服務生,穿著酒吧的侍者服,一張娃娃臉,留著齊耳的短發,看上去,也是稚氣十足,有幾份田小蕊的影子。
李文川不由笑了,將這個有幾份象田小蕊的女人安排給喻小虎,想來有點戲。
“跟我說說,那女人是誰?”在遞給領班幾百塊的小費後,李文川向領班打聽那個女人的來曆。
“哦,川少,那女人,是新來的,叫雪兒,今年二十一歲,據說還是名牌大學生,這來酒吧上班,是勤工儉學來著。”
“今晚就叫她來陪我們吧。”李文川感覺這雪兒的條件似乎倒不錯,直接跟領班要人。
“川少,這不好吧?人家隻是來推銷酒水的,不賣身的……”領班麵有難色。
“誰說我要她賣身了?隻是讓她過來向我兄弟推銷酒水……”李文川再度丟了一些小費給領班,先返回包廂。
不過一支煙的功夫,果真領班帶著雪兒敲開了包廂門:“川少,這是我們新來的酒水服務生,你們需要什麼酒水,就由她侍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