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將張唯強暴了,我在等著她報警,所以,先將一些要事跟你交待一下。”喻小虎說,雖然在外麵玩得嗨的事多了,但這種強暴的事可算是第一遭,他說著也有點難堪。
“什麼,你強暴了張唯?”李文川聽著這話,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田小蕊也給吵醒了,她不明就裏的坐起身,更是聽得雲裏霧裏,什麼,虎子哥強暴了張唯?
“對,就是這樣。”喻小虎不想多說,多說多丟臉。
李文川聽著這話,卻是狂笑了起來:“虎子,這是大清晨的講笑話呢?你不是說張唯脫光了站你麵前都不感興趣,你都躲外麵的酒店過夜去了,怎麼還強暴了她?”
越想,越感覺象是一個笑話。
可這幸災樂禍的笑聲,惹得喻小虎原本煩臊的心,更煩了。
“不知道,昨晚在酒吧遇著她了,後來,就這麼稀裏糊塗的強暴了她。”喻小虎也沒法解釋當初是怎麼會做出這種衝動而荒唐的事。
但是,做過了就做過了,也不需要找些借口來開托。
“真的假的?”李文川仍是不大相信。
“真的,川,我不會拿這種事來當玩笑開。”喻小虎的語氣很是凝重。
“嗯,知道了,我過來一下。”李文川掛斷了電話,出了這麼大的事,當然得去看看,如何處理。
他又豈會真的容忍張唯報警,讓喻小虎再去受幾年的牢獄之苦。
返身,卻見田小蕊就這麼坐在床上,顯然在豎著耳朵聽兩人的電話,看著她胸前那漂亮美麗的風光,李文川唇邊,帶上了幾許邪侫的笑意:“田小蕊,你也是想讓我來強暴你一次嗎?”
仍舊震驚在喻小虎強暴張唯這個事件中的田小蕊回神過來,不明李文川怎麼突然說這種話,她順著他的視線,看了自己半果著的身子,這才明白了什麼。
她紅著臉兒,趕緊拉著被子,擋住了半邊的身子。
李文川也隻是隨口這麼調笑,並沒有真的失了理智,當務之急,是要處理喻小虎這邊的事情。
他快速的換著衣服,田小蕊趕緊跟著起床,連聲問:“你這是要上哪去?”
“我先去找張唯。”李文川答得很冷靜。
既然喻小虎是誠心認罪的態度,並不打算推托,連所有的後事都在安排,李文川隻能去找張唯,先安撫好張唯,讓她不要報警。
不管張唯要什麼條件,錢財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我也去。”田小蕊也急著換出門的衣服。
李文川想了想,並沒有阻止,也許,帶個女人一道,跟張唯的談判,也比較輕鬆一點。
張唯睡在床上,倒是睡得很沉,直到李文川的電話打了好幾遍,她才醒來。
“張唯嗎?”李文川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更溫柔更悅耳,這麼溫柔客氣的跟張唯說話,他不忘伸手揉揉田小蕊的頭頂,替她順著毛。
所以,川大少就是這方麵做得好,並不會輕易的忽視身邊女人的感受,他可擔心田小蕊這個小東西,莫名其妙的吃些飛醋。
“嗯,川少?”張唯這才想起剛才手機上閃過的名。
“是我。”李文川趕緊答話,他已經聽出張唯的這個聲調,一副沒睡醒的模樣。他輕笑道:“我跟田小蕊起來跑步,剛好看到這家的早餐不錯,替你買了一份,我們替你送到家中來好嗎?”
他客氣的詢問著,田小蕊正是旁邊微呶了嘴兒笑看他,明明兩人一身正裝,自己的腳上還穿著高跟鞋,這是出來跑步的模樣?
李文川也不介意這些謊言,他是要先引得張唯碰麵才是真的。
“不用了。”張唯道。她哪怕麻煩川大少替她送早餐,更何況,她現在沒有心思吃早餐。
“不用這麼傷人自尊吧?”李文川笑,越發的春風拂麵,要不是礙著田小蕊在場,他都要對張唯亂放電了:“怎麼說,這也是我們的一番心意嘛,上次一起喝了酒,我都還想會會你呢,你這樣爽朗豪放的姑娘,我對你是記憶深刻啊。”
憑著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左說右說,終於是說動了張唯答應一道吃早餐。
李文川選了一家粵式茶樓,挑了一個隱蔽的包間,大家一道喝早茶。
張唯的氣色並不好,雖然是濃濃的煙薰妝,仍是掩不了那層倦意。
“張唯。”田小蕊有些擔憂的叫了她一聲,立馬就要準備撲上去,對她大力的安慰。
李文川很及時的按住了田小蕊,微笑著看著張唯。
“來,坐下一起吃早茶。”他很紳士的站起來,替張唯拉開椅子,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