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川伸臂,一把摟了她的腰,田小蕊站立不穩,一聲驚呼,隨即跌坐在了李文川的懷中。
“放開我。”她叫著,可又不敢使勁掙紮,以免觸碰著手臂的傷。
李文川微微鬆了鬆手臂,可並沒有要放她起來的意識,他隻是調整了一下位置,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能好剛摟著她柔軟的小腰,卻又不會碰及她的手臂。
“急著走什麼呢?”他半眯了眼,忍住掐死這女人的衝動,唇邊噙了幾許玩味的笑意,問她。
“我坐久了,隨意走走不行嗎?”田小蕊不服氣的反問。
“當然行,不過,試試我這人肉沙發,不是更舒服嗎?”李文川輕勾了勾唇,以往那熟悉的邪魅笑意又掛在了唇邊。
田小蕊嗔怪的翻了翻白眼,掉過頭來望著他:“李文川,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隻是聽你提著你的金納森,看你一臉驕傲的模樣,我倒想聽聽,他是怎麼個追求你?”李文川皮笑肉不笑的問。
“嗬,你這是吃醋嗎?”田小蕊問,眼中現了幾許戲謔。
“切,誰說我吃醋了。”李文川才不承認:“我隻是比較好奇,那個金納森,該不會是又老又醜又窮,才會瞎了眼的看上你,想著來追求你。”
“是嗎?”聽著李文川這麼評價金納森,也是變相的貶低自己,田小蕊不屑的反駁:“我記得昨天,好象也有某個人,說要追求我,要給我愛情,甚至今天一大早的,巴巴的派人送了花過來,原來也是又老又醜又窮,才會瞎了眼要來追求我。”
“嗬嗬……”李文川皮笑肉不笑的嗬嗬兩聲,他也懶得跟這女人做這些口舌爭辯,他隻是微眯了雙眼,原本摟著田小蕊腰際的手掌,已經伸了一掌過來,不安份的從田小蕊寬大的病號服下擺鑽了上去。
“你……”田小蕊杏眼圓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文川伸手進去,她手臂帶著夾板,吊在頸上,連絲毫反抗,都不能夠。
她能清楚的感之,他那修長的手指緩慢摩挲著她的肌膚,最終落在了她胸前那對小白兔上麵。
她是病人,除了這病號服,裏麵是什麼也沒穿,這自然是極大的便宜了李文川。
“流氓,你放開我。”田小蕊想高聲叫嚷,又怕醫生護士過來看著不雅,她隻得壓低聲音,威脅著李文川。
李文川絲毫沒將她這虛張聲勢的恫嚇放在眼中,他依舊一手摟著她的腰際,另一手緩慢的輕撚柔捏著,享受著大好的福利。
“李文川,你放手……”田小蕊紅著臉,氣呼呼的低聲嚷嚷著。
見他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她才道:“李文川,你還是不是人啊,我是病人,還在醫院養傷,你都不肯放過我。”
“怕什麼?你這兒又沒受傷。”李文川邪魅笑著,手指卻是安份了一些:“想我放手也行,我問你話,你乖乖的回答就可以,要是再象剛才那樣,我不介意繼續讓你坐人肉沙發。”
田小蕊氣得咬碎了小銀牙,果真川大少無恥程度不是蓋的,居然用這種方式來逼供?
“考慮清楚了嗎?”李文川手指微微加力,又痛又酥的感覺令田小蕊更為羞憤,她隻得點點頭,道:“考慮清楚了,你先將手拿開。”
“不拿開,省得一會兒,你又不肯老實回答。”李文川是打定了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逼供。
田小蕊羞憤死了,紅著臉,又羞又惱的點了點頭,卻是別過頭去,不敢再看李文川臉上那邪肆曖昧的神情。
李文川見狀,心情越發大好,跟這女人,就不該講什麼優雅斯文,用點手段,一樣令她乖乖就範。
“說,金納森是誰?”他開始逼供。
田小蕊清楚感之他那蠢蠢欲動的手,她隻得悲憤的回答:“金納森是以前我打工的酒店的一個廚師……”
“哦……”李文川聽著這話,意味深長的拖長了聲調。
原來隻是一個廚師,便算不老不醜不窮,也強不到哪兒去。如此一想,李文川淡定多了。
“說,他追求了你多久?”李文川問。
對這個,他可是計較得很。
“三……三月……”田小蕊隻有盡量將時間往短裏說,省得又觸碰了李文川。
“你撒謊。”李文川不客氣的拆穿她,手掌微微加力:“說,究竟追求了你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