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靠文學活著的人
伏龍兄的首部愛國詩集《家國情,赤子心》即將出版,囑我為之作序。我猶豫再三,最後決定為伏龍兄的詩集作序。不為別的,就為伏龍兄幾十年來對文學藝術的執著和對純文學的忠誠。
文學是講究天份的。一個有著文學天賦的人,隻要對生活,對社會,對人生充滿責任感,他一定會寫出一篇篇蕩氣回腸的作品來。在我的眼裏,伏龍兄有的是對文學的執著和勤奮。你見過在醫院一邊打著點滴一邊寫詩的作者嗎?我見過,這個人就是伏龍兄。雪白的牆,雪白的被子,蒼白而泛黃的臉,這就是一個文學作者在追求文學彰顯的一段生活,一個縮影。伏龍兄愛詩,癡詩,達到了著魔的境界。本職工作之餘,他把絕大部分時間用在寫作上。小說、散文、詩歌、攝影、書法、美術等,凡是與文學藝術有關的東西,都是伏龍兄的追求。作為文友的我,除了驚歎,更多的是佩服他持之以恒的毅力。
伏龍兄的愛好廣泛。書法、攝影、美術、文學皆有涉獵,並已漸露頭角。他,猶如一隻翱翔的雄鷹,振翅於文學藝術這個天空。一個默默地為文學藝術之崇高而獻身的作者,他忍受得住文學帶來的清貧,忍受得住藝術帶來的寂寞。在人們的眼裏,他是堅強的化身。沒有落寞的傷感,沒有憂傷的哀怨,沒有失意的痛苦,隻有家國情,隻有拳拳赤子心。豪氣、義氣、善良、感恩,是他生活中最大的亮點。
憶想文友聚會,他談文學,談書法,談作畫,談攝影,讓我等自喻為雅人的文人失色。在桑植縣文朋詩友中,唯有向延波、熊朝述等與伏龍兄屬一檔次。向延波小說、散文、詩歌和書法樣樣叫響,熊朝述的散文、詩歌、小說、書法和山水畫,讓我們稱羨。他們是桑植文人中的文人。桑植文學藝術因他們的存在,多了一道靚麗的色彩。
伏龍兄的詩,以山水和情詩居多。在他的眼裏,是家鄉的山水,祖國的山水養活了他,滋潤著他的心靈,他為之歌唱,為之勤奮。關於伏龍兄的情詩,是超越物欲和肉欲的情,這是市場經濟衝擊下難能可貴的情,是純潔的情。伏龍兄既繼承了中國詩歌“言誌”的傳統,又帶有西方詩歌色彩,他把情感的天平放在對主觀個性情感的自由抒發上,一首首詩歌,具有靈活多變的情感形式和氣勢。閱讀伏龍兄的詩,你一定要醞釀一種感情,帶著一種真誠去品讀。每一首詩歌,都是作者體驗人生的生活百態,用自己獨特的視角對人生,對生命,對生與死的釋懷。
一個人,在文學路上堅持二十七年是件不容易的事,在這個喧囂浮躁的時代,依然堅持寫下去更不容易,起碼在寫作上他是一個純粹的人,伏龍兄就是這樣一個人。這需要一個人的內心有足夠強大,足夠自信才能不為外界的誘惑所動,安靜地寫作。為了文學,他的家庭破碎了;為了文學,他依然選擇放棄無數次進城的機會;為了文學,他選擇了清貧放棄了富貴;還是為了文學,他選擇了沉默放棄了紛爭。他的詩歌,純真中見證著詩人的偉大思想。他的詩歌,看似直白,但隱含著詩人不為人左右的獨特個性。
我與伏龍兄相交隻有四年時間,說來慚愧。作為文聯、作協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在桑植境內竟然潛伏著伏龍兄這條大魚,我竟然沒有發現。如果不是《桑植白族》編輯部向縣委推薦伏龍兄的散文《桑植,您是我深深地眷念》入編《桑植通訊》,憑伏龍兄的性格,他一定會讓自己永遠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