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對電話那頭的變態有了不少的了解，也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個人，用禽獸來形容他都容易委屈禽獸。
但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此人居然會變態到了這種地步，一次又一次的刷新著他的三觀。
倩倩有沒有在浴缸裏上廁所的習慣？等一等，他想要的似乎根本就不是洗澡水，而是，而是美少女的排泄物吧！
黃小北急忙捂住了嘴，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胃裏開始翻江倒海了起來。
老衛和唐僧也差不多，猜到褚大公子的真正目標後，三人都感到了一陣毛骨悚然的惡心。
褚大公子是個變態，可居然能變態到這種程度？！尼瑪我們果然還是太年輕啊。
“喂，喂，說話啊！那個蘿莉到底到底有沒有在浴缸裏上廁所的習慣啊？要是有的話，我保證價錢翻兩倍！”
聽著手機裏那個變態發出的聲音，黃小北默默抬頭注視老衛和唐僧，很是坦誠道。
“我蠻想掛電話的，真的，我真的很想掛電話，跟那個變態交流，精神都會受到極大地汙染，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嗎？我擔心再跟這個人合作下去，我們很快就會變成他那個樣子。”
老衛點頭，表示讚同。
唐僧雖說也是被褚大公子嚇得打了個哆嗦，但在金錢麵前，唐長老急忙一拍黃小北腦袋，道。
“別管客戶怎麼，怎麼那個變態了，還是趕緊出貨要緊。”
在心中不斷默念著，“我是做生意的人，我是做生意的人，顧客至上，顧客至上，”的話後，黃小北滿臉笑容的拿著電話道。
“這個我真的是不太清楚，跟錢沒關係，我是真的不清楚。不過那個客戶，洗澡水啊，這可是接觸過美少女身體每一個部位的洗澡水啊，算了我也不多說了，您自己腦補去吧。”
電話那頭的褚大公子沉默三秒，擺出一副我不是太想要的樣子道。
“說實在的，容哥對洗澡水這類東西並不是太感興趣，當然，依依的除外，不過你們既然都整到手了，容哥也就不客氣了，雖然我是不會用的，但我可以送給我們同好會裏的其他成員，老張前些天正好剛蹲滿三年放出來，就當是我送給他的出獄禮物吧。”
聽到“三年”這個很是神奇的數字，黃小北對那位老張到底是如何進的監獄，似乎有了些許的了解。
“您同好會的人，還，還真是藏汙納垢的狠啊........”
“哎哎，別亂想啊，我們同好會也是要進行政審的，殺人犯，強奸犯我們一律不要，小偷小摸，內衣狂我們倒是滿歡迎的，嗯，你有興趣進來嗎？”
“我有.......我有個屁的興趣啊！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個內衣.......”說到這裏，黃特派員突然看見了桌上的洗澡水，然後他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咋們還是繼續聊聊生意上的事情吧。”
“這個提議很不錯，不過有件事情你記得，賣洗澡水的時候，你還得再順便給我搞幾張那個蘿莉的裸照，雖說難度確實比較大，要是實在不行的話，生活照也可以，但必須給我照片，小視頻更好，漏點的更更好！。”
黃小北三人默契的看向了自己頭頂的天花板。
還真是跟楚人渣說的一模一樣啊，賣洗澡水還必須得帶上倩倩的照片才行。
“我們了解我們了解，那您看您能出多少錢啊？”
想了大概三秒後，褚大公子沉聲道，“三萬怎麼樣？”
時間似乎自這一刻靜止開來，聽到褚大公子開出的價格，黃小北三人的大腦一瞬間陷入了空白。
過了半秒，狂喜浮現，黃小北抓著電話，好像抓住了全世界一般放聲大喊。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我們把倩倩的照片照完後，立刻就給您把貨發出去！”
褚大公子滿意笑道。
“嗯，那就這樣吧，我說，跟容哥做生意很不錯吧？實話告訴你們，那個蘿莉的洗澡水最多也就能賣一萬五，容哥這是看在咋們日後能長期合作的份兒上，所以才多給了你們一倍，記得感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