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浪這話語間表麵上的意思是在鄙夷,可內心確是在偷偷竊喜,因為剛剛在他吻住這女人的瞬間,她的吻就如同她的身體般青澀緊張,也就說她跟他丈夫很久都沒進行過肌膚之親,他不是沒叫一針鬼調查這女人的身世,而是所調查的資料太奇怪,因為根據資料顯示龍爺確實有一女兒,至於到底是不是就是這女人那他就不得而知,而且更加奇怪的是,有關這女人的一切資料都很茫然,很模糊,讓人捉摸不透,而她老公是誰那就更不得而知了!
“蕭總,你的吻確實也不怎麼樣?最起碼沒讓我有什麼欲火!”米婭藍揚著那潮紅的臉蛋說道,如果她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麼迷人的話一定不會說這句話。
“哦?是嗎?既然吻不怎麼樣?那不如咱們親身實踐,你好好感受下我真正的功夫怎麼樣?”這該死的女人盡然敢說她的吻不怎麼樣?既然如此那咱就來場激烈的車震。
語落未等米婭藍反應過來,便見他直接抓起米婭藍的腳,便脫下了他的鞋子。
啪!
就在鞋子剛脫下的那瞬間,一個響亮的巴掌炸響了。
“蕭總,你有強的權利?我有反抗的權利對吧?”米婭藍笑,不得不說這女人太腹黑,太極品、太異類!
“龍小姐我有要做什麼嗎?”蕭浪眯著眼睛。
“你難道沒做什麼嗎?”脫了鞋叫做沒做什麼,那咱們倆是不是脫光抱一起了叫做什麼?
“我隻是看看你的傷,僅此而已!”蕭浪著重強調了一下最後四個字。
“……”
如果有第三個人在場,一定會覺得這兩人的對話很變態。
“痛?”這男人在故意報複吧?米婭藍鄙夷。
“還好隻是扭了一下,沒傷到筋骨,這是這張小臉上的傷恐怕要幾天好了!”蕭浪心疼,看著米婭藍那滿是淤痕的臉頰。
米婭藍正準備開口,蕭浪的電話響起。
按下,接起。
電話剛接通那邊傳來了米廣星的嚷嚷。
“姐夫,你不是說今天要給我介紹個美女,咱們一起吃飯的嗎?”米廣星說完打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當年米婭藍跟米家出事的時候,米廣星正在加拿大留學所以並不知情,他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是兩年後,蕭浪沒做絲毫的隱瞞,甚至米正天跟楊碧雲的死因也是他間接造成的,作為一個把他近乎當神一樣崇拜的人在聽到這個神說是他們是因為他去世的時候,可想而知他內心有多麼的掙紮,兩年的曆練讓他由一個不入流的小混混跨入了黑勢力,並成了一方極具號召力的霸主,他是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可是他的家人卻都一個個消失了,除了冷笑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痛苦,可就他知道蕭浪人品而言他不會做那樣的事情,而且他內心所承受的折磨絕不比他少,最後他選擇原諒了他,因為他是這個世界他唯一的親人。
“小星,我這邊出了點意外,改天吧!”蕭浪看了眼米婭藍道。
“哎,我說姐夫你可不能獨吞啊?你忍心看我二十多歲了還打光棍嗎?”米廣星打趣的說道。
“圍繞在你身邊的鶯鶯燕燕還少啊?等我回去咱們再算賬!掛了!”蕭浪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狐朋狗友!”米婭藍鄙夷,難怪人們說看一個人的人品去看他朋友就一目了然了。